顧如曦透過鏡子看著眼前落魄不堪的自己,到底是身在何處,真的如同墜入到夢中一般。
睜開眼睛,才知道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對為自己而受傷的喬景堂心裏喘喘不安的,真的很掛念著對方,到底現在怎麼樣了,在對方被抬進醫院那一刹那,他是那麼如此的虛弱,自己的心真的很難受。
怎麼辦呢?
請求老天爺保佑!
她忍不住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祈禱著:天上的神仙觀音菩薩,請你一定要保佑他平平安安的,求求他能躲過此劫,大富大貴。
時間在這種焦慮中,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了,就連自己吃晚飯的時候根本就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惦記著喬景堂這個事情。
“房間黑黢黢的,幹什麼?害怕麵對光明嗎?”那一抹收拾的心,帶著一股冷酷的眼神,男人就站在門口望著自己。
顧如曦木偶然的從陽台裏麵走了出來,這時候才發覺天完全已經黑暗下來了,剛才自己一直在陽台上麵靜靜的沉思著,一直在胡思亂想著,嗯擔憂著喬錦堂的事情。
但是自己的行蹤已經受到了限製,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陪伴和看望那個人一樣。
“能不能告訴我,請問喬景堂現在進展如何了?”
黑暗中傳來的聲音比冰封還要更加寒冷,就如同一種不但任何一次感情從時空裏麵穿透而來。
“你放心吧,你就做好你的自己的事情,他是死不了的,活的好好的!”
顧如曦臉上露出了開心,隻要對方有事情,這一切真的很好,因為畢竟對方是救了自己的:“那太好了,如果他們有事情的話,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看他?”
“啪!”
房間的燈光開,在這柔和的暖光中照著兩張張臉,一張是麵無表情的,一張是欣喜若狂的。
“你為什麼如此在意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難道不應該關心他嗎?”
太過於自然而然的語氣,讓他們也是立馬暈沉下來,冷冷的諷刺著:“顧如曦你最好能搞清楚一個事情,現在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從今之後盡一個作為妻子的本分,而跟別的男人不過要走得太近了。”
顧如曦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去說些什麼:“我雖然這樣個人,但是我並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這樣想法太不可理喻了,難道他因為我而受了傷害,難道我不應該去看望他們嗎?難道我這是個很冷血的人嗎?你真的希望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顧如曦真的覺得很過分,這個男人這樣的想法在他眼裏看來是都很狹隘的。
如果僅僅以為嫁給他就成為他私有品的話,顧如曦無論如何是沒辦法去做到的。
男人翹起了嘴角,帶著一種更加宛如千年冰封的寒冷:“我們有人不允許你不可以關心對方,但是呢,我建議適當的保持一定的距離,你確定你對他僅僅是一個關心嗎?你要明白你現在是誰的身份?”
“你簡直是在無中生有,你簡直是在誹謗!”顧如曦不由得憤怒的怒吼的,向來不喜歡玩這種文字的遊戲。
如果這個麵癱的男人很快的邁著大長腿向自己走過來,修長五指直接帶著怒氣衝衝的向自己伸手過來,把自己的下巴勾起來,緊緊的麵對著他。
“女人你知道你到底對誰說話嗎?居然為了他跟我大發脾氣,你想證明什麼?”
顧如曦時看到男人這個樣子,真的想起了某種的成語叫做妒忌心情,不至於吧這個人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啊?
這叫顧如曦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明明知道這些東西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我們這裏離廚房比較遠,我怎麼聞到十裏飄香的醋味?”
男人銳利的雙眼,立馬如同一個弓箭朝她看了過去。
顧如曦緊緊的擰著嘴唇,不會被屈服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真能,就算把自己撕心裂肺也無所謂了。
喬一龍側著地看著她:“這種話你都敢說出來,你膽子真是不小,什麼事你以為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顧如曦嚇了一跳,不自然的才發現,剛才那一句是很大膽的威脅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膽而妄為的事情。
這個事情是千萬是不能去做到的,一旦發生任何一個情況,都有可能會引起很多方麵的一些誤會。
他目光中掠過一絲絲的凶悍:“我親愛的妻子,你應該明白什麼事情是可以說的,什麼事情是不該說的,你必須清清楚楚,別給我做那些傻乎乎的事情出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既然敢說自己就傻乎乎的事情,她哪裏做事情會是傻乎乎的?
顧如曦想要大聲的反駁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被對方毫不客氣的給克製住了,而且雙手緊緊的控製了這種。
“啊!”
顧如曦努力的手腳並用著掙紮著,用盡洪荒之力掙紮開,但是對方並沒有給自己任何一個力量直接強行的闖入,讓自己無法去任何一次的躲避,無可奈何的讓對方城池掠奪。
這種是一種無法言語的人,又無可奈何的產生了一種熱氣騰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