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謝爾會從第一次見我就做出那麼奇怪的舉動,原來我是長得像他已故的未婚妻啊。”冉小萌拿了一個鏡子照照自己的臉,咂咂嘴說,“還以為是獨一無二呢,原來同款也是不少的。”
封川易失笑,放下電腦抱著她,手在她肚子輕輕默了默:“你是我的獨一無二。”
太中聽了,這話說得真想吻他啊……
“你以後不要和謝爾單獨相處,你那麼笨,別回頭被他拐了。”封川易隨後說道。
冉小萌瞬間放棄那個想法了,這麼欠扁分分鍾想讓人揍他,這麼誠實簡直影響夫妻感情。
封川易看她一分鍾變臉三四次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捧著她的臉過來,微微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冉小萌一邊哼哼唧唧欲拒還迎一邊調整姿勢方便接吻,簡直不能更兩麵三刀。
封川易這次吻得很認真,含著她的唇輕輕舔著,然後將舌頭慢慢探入,嗓音低啞:“到我身上來……”
你說上就上嗎?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冉小萌在心裏重重一哼。
然後就跨坐在他腿上了。
沒錯,口是心非神馬的她最擅長了。
冉小萌抱著他的脖子,他環著她的腰身,眸子深藍凝視著她,下一瞬就貼上去重新吻住,窗外的暖陽落在他們身上,給他們的親吻添幾分迷亂。
好一會兒冉小萌覺得要缺氧而死了,才把他給推開,封川易也真把她放開了,卻在往下她的脖頸和鎖骨出吸允,冉小萌渾身不受控製地一顫,就如同大海中迷失方向的方舟,隻能被浪花控製著擺動,隨波逐流那樣。
彼此的臉都有些微紅,他吻著她因為懷孕漲了一個罩杯的胸,輕輕歎息一聲:“我有時候真恨自己是個君子。”
冉小萌迷迷糊糊地低頭:“啊?”
“懷孕三月以上就能行房事,可我不舍得你累。”封川易抱著她,自我感覺頗為良好,“看我是不是很君子?”
冉小萌:“……”手還在我衣服裏的人就不要說這種話了好嗎!一點都不寫實!
而在醫院對麵一棟民居,正對封川易病房的樓層窗戶內有兩人真拿著望遠鏡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到真是恩愛。”檮杌放下望遠鏡,語氣中略有遺憾,“還以為能看到一出活春宮。”
白狐淡淡道:“你們似乎很喜歡看他住院的樣子。”
檮杌挑眉:“我們?”
“野狼也是,上次封川易住院,我也跟他一起監視過一次。”白狐低垂著眸看著手裏的望遠鏡,手輕輕摩擦著。
“野狼似乎對你很好。”檮杌看著她,饒有興趣地說,“我聽你們組裏的成員說,他去哪都帶著你,危險的任務都沒讓你單獨去完成過。”
“這些事到是真的,不過對我好,這是從何說起?”白狐唇邊噙著一抹冷笑,“隻是我對他而言有更重要的用處,他才小心護著我而已。”
檮杌淡淡笑著,伸手把帽子戴上:“但說到底你還是感恩他,否則當初神偷門來搶人,你也不會幫助他離開。”
白狐臉色一變。
他知道?
她還以為滴水不露……
“現在人到底是死了,我就當沒發生過,隻是白狐你聽著。”他忽然湊過去,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現在是我做你靠山,讓你在行動組呼風喚雨,你要是再敢因為任何事背叛我,我對付你的手段,絕對比野狼對你還要殘酷。”他說著,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醫院方向,然後大步走開。
白狐眼神冰冷,似壓抑著千萬種複雜情緒。
與此同時在三角地區,昏迷了好幾天的樂正語終於醒了,然而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營帳,想要起身看看,又發現自己四肢無力,傷口疼痛感覺十分明顯,她勉力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傷口和根本沒有上藥,血都是自己幹了結疤。
怎麼會這樣……
她記得她和任曦在樹林裏被赤組的人救了,那現在她應該是赤組的營地在對,他們不可能不給她包紮傷口的。
而且任曦去哪裏了?
樂正語越想越不對勁,勉力爬下床,腳還沒在地上站穩就跌倒在了地上,她扶著一張凳子站起來,借著椅子在地上爬行移動,慢慢靠近營帳。
剛想身上掀開簾子,簾子就倏地被外麵的人揭開,樂正語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瞪圓著眼睛看站在自己麵前的人,竟然是——寧經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