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切就好似都順理成章的,她抱著他不放從他的唇親吻到了他的喉結,撩撥著他的欲望,想讓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沒有死,他回來了。
任曦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按著她的肩膀把她放在了床上,又虛壓在了她身上,如她所願地親吻,一邊脫掉了彼此的衣服。
她需要感覺到真實的他,他也需要。
六月的天氣氣溫偏高,在門窗緊閉的房間內溫度更是節節攀高,空氣裏都浮動著燥熱。
任曦看到了她剛剛愈合的傷口,溫柔地親吻,又緩緩開口:“我把你帶回了赤組的營帳,但不知道怎麼了,我從昏迷中醒來,你已經不見了……”
樂正語閉上了眼睛,聲音沙啞地說:“我被人抓去了橙組,在寧經略手上。”
他遊離在她的身體上,感受著她在他的撩撥下無助顫抖的樣子。
“父親沒有告訴我,所有人都沒人告訴我,我想去找你,被父親關了起來,出不去。”任曦把她的腿分開,緩緩進入,“白承允忽然帶著他的人來到營地,我才被救了出來,從他口中知道了這次戰爭背後的真相。”
背後的真相?
他指的是赤組和橙組勾結的事嗎……
樂正語悶哼了一聲,許久未經人事的身體很敏感,疼痛從一處傳來席卷了全身,他沒做什麼前戲,好像也隻想占有她,但她也沒推開,默默承受著他給她的‘真實感’,伸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清晰地感覺他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裏,才大口大口呼吸了幾下,眼神迷離起來,渲染上了情欲。
“白承允問我要幫誰,我誰都不幫,潛入了橙組的營地,想要救你,隻是沒想到戰爭來得這麼快,完全猝不及防,我被迫卷入了戰爭,一直到戰鬥結束,我都沒有找到你……”
他一邊說一邊抽動,樂正語喘著氣低低地呻吟出來,也無法再繼續問下去後來還發生了什麼事,任曦也沒再說,快速又大力地撞擊著懷裏的人。
……
從早上的七點一直到中午,草草吃了點東西兩人又滾到了床上,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那樣,不知疲憊地進行著。
下午四點多,樂正語終於累了,閉著眼睛沉沉地睡去。
任曦給她擦幹淨了身體,又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坐在了她的床邊,深深地看著她,不願意移開視線。
半個月的時間不長,在普通人眼裏好像一眨眼就過去,但在他看來卻好似比一輩子都漫長。
那半個月,沒有她的音信,半點都沒有,所有人都告訴他,樂正語已經死了,死在一場爆炸裏,屍骨無存血肉模糊,可他固執著不信,她不信她狠得下心離開他,所以發了瘋似的拿著她的照片在三角地區四處尋找,然而她蹤跡全無。
一直到查到了一家走運軍火的私人店鋪裏,老板蘇告訴他見過照片中的她,還說是被人帶走,去了A市……
A市!
他怎麼完全沒想到A市呢!
那個地方還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的確是她很可能回來的地方。
所以他才回來,果然看到她安穩地睡在他的床上,抱著她送給他玩偶。
那一瞬間,他的心軟得和棉花糖似的,憐惜又虔誠地親吻,心裏默默發誓——這輩子,我都要把你綁在我身邊。
樂正語在睡夢中也不安穩,皺著眉頭像是夢見了不好的東西,他撫平她的眉間,剛想起身去煮點東西讓她醒來可以吃,哪知道他才站起來手就被她抓住,她睜著眼睛,有些像受驚的小鹿。
“你去哪裏?”
“我去給你煮點東西,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我陪你。”樂正語掀開被子下床,跟著他去了廚房。
任曦在家裏隻找到了麵條,也就隻能將就著吃,樂正語一直寸步不離他,好像怕他跑了似的,任曦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怕什麼?我不會跑了的。”
樂正語看了他一眼:“那不一定。”
任曦抿唇笑了笑,把煮熟的青菜加了一根送到她嘴邊,樂正語低頭咬住,還沒吃下去任曦就吻上來,要來搶她的菜,樂正語不服輸,伸出舌頭要把他抵出去,這一來二去菜也不知道是被誰吃下去了,但這兩人卻是吻得火熱。
“任曦,跟著我一起隱姓埋名留在A市吧,我們不要再回十三區了。”唇舌分開,樂正語一邊喘著氣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