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洲看著梁永笙的眼睛似乎都在噴著火,“一點也不招人喜歡!”
“我算是明白付南宇為什麼兜兜轉轉,到最後還是選擇了年小姐。至少,她比你溫柔乖順,惹人喜歡一點。”
女人就應該柔情似水一些,都像梁永笙這樣如同炸了毛的野貓一般,多可怕?
男人是喜歡征服,可不代表喜歡一直征服!
“那徐總怎麼沒能和年小姐訂婚?”梁永笙嗤笑起來,她才不怕徐年洲!
四年前,徐年洲不是她的對手,如今他更不是自己的對手。
徐年洲被梁永笙氣得麵色通紅,恨不得將手裏麵的香檳直接潑到那張可惡的笑臉上。
可當著這麼多的人麵,徐年洲怎麼做得出有失風度的事情?
梁永笙就是看準了徐年洲好麵子愛裝的性子,才毫不收斂的去回懟他。
她嘴角揚著笑,手裏麵的酒杯晃動,忽然手一揚,大半杯的酒全都傾倒在了徐年洲的身上。
“哎呀,徐總,弄髒了你的衣服。”梁永笙勾唇得逞的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了。”
“你!”
徐年洲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還沒有招惹她,她倒是先惹他了!
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和他犯衝的是不是?
麵對男人滿是怒火和怨恨的眼神,梁永笙極其無所謂的聳聳肩,“徐總要是不在意形象,大可繼續待在這裏陪我閑聊。反正,我,不在意啊。”
廢話,丟人現眼的是他,她在意什麼!
徐年洲匆匆的離去換衣服了。
梁永笙總算是暫時得到了片刻的清淨。
重新取了一杯香檳,纖細的手指握著高腳杯,輕輕的晃動著。
不遠處,一個女人的目光鎖定了她,嘴角多了一絲笑意。
“梁永笙麼?”莫祁安的目光多了一絲的警惕和慎重,“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先前梁永笙怒懟徐年洲,並且將徐年洲成功氣走的經過,全都被她看在了眼裏麵。
“付南宇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不是溫順乖巧,而是有些叛逆,性格張揚的小野貓?
莫祁安有些不大明白付南宇那樣沉穩內斂的男人怎麼會看上梁永笙這樣浮躁張揚的女人。
不過,梁永沈倒也並不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僅僅隻是隨意的往角落裏麵一坐,就很難不引起旁人的關注。
周圍的那些男人,目光早就已經悄悄的黏在了梁永笙的身上,貪婪又帶著幾分輕蔑的打量著她,如同是在打量什麼上好的貨物一般。
莫祁安在商場混了多年,也出席過不少的宴會,自然是清楚那些男人看著梁永笙的用意。
她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更深了。
梁永笙也一直察覺到有人在暗中打量著她,可觸目看過去,全都是些油膩又惡心的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大概是不經意間接觸到了梁永笙的目光,頓時麵上就是一喜,隨手拿了一杯香檳,就走了過去。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有幸和你喝一杯嗎?”
“抱歉,”梁永笙現在沒有什麼心情應付這樣的男人,當即就搖頭拒絕,“我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