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瑤晗被帶到了一個單獨的小房間,裏麵雖然要比她想像的要好一些,可是也好不到哪裏去,那個女警看著葉瑤晗沒有禦寒的衣服,此時正縮在床上瑟瑟發抖,就轉身走了,不一會兒就抱回來一件破舊的大衣,給葉瑤晗丟到了地上就離開了,順帶加上了一句,“明天五點起來幹活。”
葉瑤晗被關在這個巨大的牢籠裏,不知道時間,在她進來的時候,手機就已經被搜走了,就連她身上的據說是母親留下的護身符也都沒有了。
夜幕緩緩的降了下來,花天酒地的一個夜總會裏,一個穿著警服的肥胖的中年男人,身旁還圍著幾個陪酒小姐,這幾個陪酒小姐嬌笑著,身上的布料一個比一個少,都在不停的給這個中年男人灌酒,中年男人來者不拒,全部的都接下,那個鹹豬手還不停的揩油,惹得那些女子一陣嬌笑。
這一看來就像是豬八戒實現了他的夢想一樣,有著美酒,還有真正的美女陪著。
“讓開,都讓開,波及到了後果自負。”吵吵鬧鬧的外麵傳來一陣的嗬斥聲,一群人拿著大鐵棒橫衝直撞,一看就是來尋仇的,所有人都馬上躲得遠遠地。仔細的看了一下,才知道中年男人待得這個地方竟然是一個大的包間,那麼這個包間裏的人應該都是他的朋友,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知道又是哪些人來尋仇了,老王啊,等回來回局裏以後,你可要好好整頓一下,不然每次來都碰上這種事,真是壞了心情啊。”這個被叫老王的肥胖的中年男人旁邊坐著一個的更老的男人,他的身上還坐著一個幾乎赤裸的女人,看著他們的姿勢有些奇怪,在陰暗的地方,竟然是在打野戰,絲毫不管旁邊還有別的人。
“是啊,是啊。”
而外麵的橫衝直撞的人就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打開了這間房間的門,頓時裏麵的淫亂場麵直接被人映入眼底,後麵有人驚恐的小聲議論著,“哎……那個不是那些當官的專用包間嗎,這些人闖進去就死定了吧。你說誰會這麼大的膽子來找他們的茬啊?”
“不知道哦,我們還是躲遠點吧,說不定真的會出人命呢。”
有些怕出事的人都已經開始離開了,偌大的空間裏已經開始空曠起來了。
包間裏的人一看見門毫無預兆的打開了,頓時有幾個離門近的怒吼著站了起來,今天全是有權有勢的人,是誰來找事。
“哪個是王少峰。”來的人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直奔主題,他的身後帶來的人,馬上不用吩咐就分散開了開始找,這裏堵在門口的人話音剛剛落,就看見一個小弟拖著一個人出來了。
“老大,在這裏。”這個小弟身後拖著的竟然就是剛剛那個被灌酒的中年肥胖男人。有人不斷的感歎著,這個人真是毀了這個名字啊。
領頭的那個人還沒有說話,就被人堵了回去。“你們是誰,不知道他是誰嗎?”看著這樣的喊,可是那個人的小腿卻沒有出息的不停的在抖啊抖啊。
領頭的人直接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就冷冷的轉身走了,隻留下一句。“青龍幫借你們的局長用用,明天安全送回家裏。”
夜總會裏本來就沒有多少人了,此時一聽是青龍幫的,就更沒有什麼話可說了,然後還以最快的速度讓出了路。青龍幫是L市的一個大幫,幾乎沒人惹得起,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局長就被帶走了。
第一次看見這麼明目張膽的綁架人的,讓很多人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西郊張家。
王少峰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己麵前的張天宇,此時兩個人正在張天宇的房間,被迫吸入迷藥的王少峰此時還有點迷惑,他和這個當家的又沒有什麼恩怨,這是要幹什麼?
張天宇看著自己眼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王少峰,笑了笑,走到王少峰的眼前,把性感的薄唇湊到王少峰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張天宇看著身體突然僵硬的王少峰,輕輕的拍了拍王少峰的肩膀以示安慰。“沒事,你放心,你這個一直沒讓你夫人知道的事情,隻要你給我辦成了這件事,我不但不讓你夫人知道這些事,還送你一個沒開苞的。”
色膽包天的王少峰一聽,頓時想了想就點頭。
張天宇看見王少峰的這個反映,頓時笑得更燦爛了,像一個蠱惑人心的狐狸。
張天宇拿起桌子上早就準備好了的刀子,他早就料到這個王少峰會答應下來,王少峰看見張天宇拿著刀子靠近自己,頓時身體抖得像篩子,“張天宇,你要幹什麼?”王少峰不停的打著顫問。
張天宇愣了一下,頓時笑了,果然這個靠著裙帶關係爬上來的王少峰什麼也不是,就是個草包。“王局長被綁著不難受麼?”張天宇舉著刀子走到了王少峰的身後,然後割斷了後麵的繩子。
王少峰也頓時覺得自己丟了很大的人,肥胖的臉上直接黑了。
張天宇就像什麼都沒有看見,隻是喊人進來,吩咐道“你帶王局長去客房休息。王局長什麼時候想回去,你就把他給送回去。”
“是。”
王少峰看見這樣,就沒有說什麼,冷冷的哼了一聲就轉身走了。
張天宇沒有離開書房,隻是站在了窗前,抬起頭來看著早就升到半空上的月亮,冷冷的月光打在了張天宇身上,硬生生的給他加上了一絲的華貴。張天宇看著月亮緩緩的扯起了嘴角。
“淩翼,好戲才剛剛開始,你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迫不及到的想要開始了。”
天還沒有黎明的時候,整個城市都還在晨霧的籠罩中,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地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天還沒有亮的完全,偶爾幾個上夜班的工人從工廠出來,看一眼工廠旁邊的那個灰色的高牆,本市最大的監獄,據說有人曾經在這裏聽見有鬼哭的聲音,聲音那個淒厲,這個說法不禁讓走到這裏的工人都加快了腳步離開,他們也是這個城市最低級的工人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