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拓跋媛為了這個情哥哥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蘇悅讓人上前為她包紮,眼裏滿是諷刺:“若是你的情哥哥知道你這般癡情,也許就不會派人殺你了。”
拓跋媛臉色有些泛白,聞言狠狠瞪了她一眼:“像你這種女人是不會懂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的。”
說到這裏,蘇悅也徹底明白過來,自己是不可能從拓跋媛的嘴裏問出任何和那位情哥哥的消息了。
“把她帶去水牢。”
拓跋玉也看得分明,直接開口吩咐。
侍衛們領命,毫不留情的敲暈拓跋媛,帶了出去。
蘇悅敢打賭,這個敲暈的動作一定是拓跋玉暗地裏示意的。
待到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拓跋玉才看向蘇悅:“你怎麼看?”
“要想從拓跋媛那裏得到關於這位情哥哥的消息,隻怕是不可能了。”
誰能想到心狠手辣的拓跋媛竟然是個癡情種子?
拓跋玉也這麼認為,但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們也不能放棄。
那人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對徐二下手,還可以在苗疆境內來去自如的調動人手,實在不容小覷。
蘇悅想了想,問道:“我的藥不行,蠱蟲呢?”
雖然她擅長煉藥製毒,於蠱蟲一道才僅僅隻是入門,要想輕鬆的使用蠱蟲,估計還有點困難。
拓跋玉想了想:“也許可以試試。”
但沒等他們想到讓拓跋媛開口的方法,拓跋媛就再也不能回答問題了。
她死了。
拓跋媛死在了水牢裏。
蘇悅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吃了一驚,她不相信在層層守衛之下有人居然還能對拓跋媛下手。
她第一時間趕到水牢,看到的就是拓跋媛青黑發紫的屍身,泡在了汙濁不堪的水裏。
她身上穿著的還是之前受審時的衣服,飄散在水中,顯得極為詭異。
“怎麼回事?”蘇悅緊皺著眉頭問拓跋玉。
拓跋玉的臉色也很不好,對方在他重重監管之下還能殺人,分明就是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今早獄卒來給她送飯的時候發現的,經過檢查,水牢裏的水都被下了一種叫做百步醉的毒。”拓跋玉沉著聲音說。
蘇悅挑了挑眉:“情哥哥?”
拓跋玉點頭,除了那個人他想不到還有誰會有這麼厲害的手段,竟然可以將整池的水都下毒。
蘇悅仔細看了一眼,牢裏四周都是水,有什麼證據隻怕都已經衝幹淨了。
“對方這麼囂張,是篤定了你捉不到他?”蘇悅好奇的問。
殺人滅口不足為奇,但這麼高調囂張的可不多了。
拓跋玉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衝著侍衛吩咐:“去查查有什麼人這兩天比較可疑或直接消失了的。”
畢竟是在苗疆皇宮,他不相信對方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侍衛領命而去,兩人也不願在這裏和拓跋媛的屍體待在一起,徑直去了拓跋玉的書房。
沒有了渾濁的空氣,蘇悅覺得思維都清晰了不少。
“人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死在監牢裏,未必全是壞事。”蘇悅目光灼灼的看向拓跋玉。
拓跋玉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