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席夢的傭人瞥見韓雨佳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在心底偷笑。
韓雨佳再次不甘示弱地走向席夢,她憤憤地將席夢手中的食材全部翻倒,聲音帶著挑釁,“你還真有能耐,連弦都被你耍得團團轉,不過,我不會讓你得趁的!!席夢,如果你要舉行婚禮,我便在婚禮當日宣布我和弦的關係,驟時,所有人都知道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屬於他的!!”
“雨佳……”席夢輕笑,“你為什麼總在我麵前強調這個孩子屬於他的?說真的,他沒有在我麵前承認過……”
“孩子滿三個月後,我們可以去驗DNA!!”韓雨佳絲毫不讓自己處於弱勢。
席夢氣定神閑地問道,“你羊水刺穿術會影響到你肚子裏的胎兒,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如果能將你趕走,我會毫不猶豫!”韓雨佳語氣堅定。
席夢依舊保持著淡笑,“你錯了,當我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時,該離開的女人是你,雨佳……”
“你真可惡……我真後悔曾經推心置腹地將你當作最好的朋友!”韓雨佳眼眸內射出的銳利簡直想要將眼前的席夢碎屍萬段。
席夢認真地回複,“但我並不後悔我們曾經是朋友。”
“你別以為你可以在我麵前囂張,弦不會不管我肚子裏的孩子的,誰勝誰負還是個未知數……”韓雨佳撂下狠話。
席夢將淡淡的笑意延伸自眼角,“你忘了……我在美國治好了‘不孕’,我和他隨時都可以想要孩子!”
席夢以淡定自若的女主人風範成功壓倒了韓雨佳!
晚餐時候,盛楚弦沒有出現,席夢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她慢悠悠地享用著晚餐,顯得安逸而平靜。
夜晚,臥房的露台上,席夢撫著被晚餐撐壞的肚子,抬眸數著天空中的繁星。
夜,迷蒙而令人沉醉,她趴伏在那張擺放過蠟燭、牛排與紅酒的歐式木桌上,任由自己困倦地閉起眼眸。
不確定是否有沉入睡眠,醒來的時候,夜已深,露水凝重,她眼眶周圍的濕潤痕跡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是露還是淚。
夜風傳遞著微微的涼意,她沒有再在露台上閑坐,起身回到房間。
室內沒有任何燈光,但自窗外射入的微弱光線卻能夠讓她看見躺在大床上的那道男性身軀。
愈靠近他,她愈能感受到那股屬於他的淡淡的男性氣息混合清冽的男性古龍香水味。
她湊近他,輕聲坐在床畔。
黑暗中他刀削斧刻的俊逸臉龐顯得尤其立體……
她忍不住俯首想要在他抿緊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孰料,在她的唇即將接觸到他的那一秒,她的頭顱被一道迅猛的力量拉下……
頃刻間,他與她轉換了位置!
將她壓在身下,他清醒的黑眸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她惶然的眼眸對上他毫不掩飾欲-望的炯亮鷹眸,胸口因緊張而劇烈起伏著。
她隱約能夠瞥見他嘴角噙著的一抹似有如無的冷笑,他的手迅速地移至她的背部,精準地拉開了她上身的洋裝拉鏈。
撕拉……
伴隨著衣物被扯破的聲音,她全身的布料此刻已經躺在冰涼的地麵上。
他沒有繼續動作,而是眯著眼瞅著席夢……
“為什麼在我的身下你總是表現得如此矜持……”諷刺的話語逸出,他的表情驟然間如大雨前的陰暗,詭異而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她尚未開口回應他……
他已然扳開她的雙腿……
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憐惜,他甚至連衣物都沒有脫……
她因為下身的幹澀而擰眉,她的手攀附著他的手臂,在他猛烈律-動的時刻,她以眼神祈求著他。
他的動作實在太過粗魯,一次次進出帶給她的疼痛令她隻能緊咬著唇瓣隱忍著。
她知道,他在宣泄,他隻不過想將滿腔的抑鬱與怒火在她的身上得到釋放……
她緩緩閉起眸子,盡管她的私-密處因他的蠻狠而傳來陣陣的不適與疼痛,她依舊任由著他。
……
翌日。
她醒來時,室內仍舊一片淩亂。
下身因昨晚的激烈而傳來隱隱的疼痛,她隨意裹了一件睡衣下床搜尋他的身影。
天方剛亮,他的身影挺立在露台上的鐵藝柵欄前。
一大早,他的手中執著紅酒,正獨自淺嚐。
她來到他的身後,平靜道,“我還以為你已經去公司了呢!”
她沉靜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異樣,仿佛昨夜所經曆的一切是他們“夫妻”間最平常的相處方式。
他繼續端起紅酒輕抿了一口。
她走上前抱住他僅著著絲絨睡衣的健碩身軀,“今天留在家裏陪我好不好?”她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