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要就自己來拿(1 / 2)

她平靜地看著賀瑾言較剛才更加沉靜的麵容,“那我還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對賀瑾言的內心,溫晴充滿好奇,但最令她好奇的,就是她此刻想要問他的這個問題。

賀瑾言很輕地回應了一句,“嗯。”

車子剛好在此刻駛入了高爾夫會所的綠地花園,敞亮的光線讓溫晴看見賀瑾言此刻的側顏沒有了一絲陰翳,格外的清雋。

溫晴就這樣直直地望著他,“對梁詩語,不管你圖謀的是什麼,但你連婚姻都算計進去,難道你以後真的沒打算獲得幸福了?”

車子剛好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高爾夫會所的侍者立即前來替他們打開車門。

賀瑾言下了車,把鑰匙交給了侍者。

侍者隨即把車開離。

賀瑾言在這個時候才輕輕扶住她的肩膀,道,“你真的想知道?”

溫晴點點頭。

她並不是在關心他,她僅僅隻是好奇。

像他這樣每天都活在算計中的人,他真的感覺過得快樂嗎?”

賀瑾言在此刻緩緩一笑。

溫晴不懂賀瑾言這笑意背後的意思,久久注視著他。

賀瑾言倏地輕聲開口,“這輩子,幸福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聽到賀瑾言的回答,溫晴怔一下。

她從沒有想過從賀瑾言的口中會聽到這樣的答案,她疑惑地問,“為什麼呢?”見賀瑾言此刻的臉龐並不冷漠嚴肅,溫晴這才接著說,“我猜想你可能內心背負著很多沉重的東西,但你不應該這樣的悲觀……一個人不管曾經遭遇過什麼或麵臨怎樣的困境,但一切終究會慢慢好起來的,何況,你擁有這麼多,這個世上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傾慕和羨慕你,你想要得到幸福簡直是唾手可得。”

溫晴說完這番話後才發現,賀瑾言他雖然在聽她說,但臉上的神情卻始終都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輕鬆閑適。

而此刻,賀瑾言的嘴角還勾著一抹興味的笑意。

溫晴愣了愣,“你……你覺得我說的話不對?“

賀瑾言俊逸的臉龐上維持著那淡淡的笑,“不,你說得很對,是正確的人生觀。”

“那你……”

賀瑾言在等著溫晴接著往下說。

溫晴原本也是打算往下說的,但她忽然瞥見賀瑾言嘴角那興味的笑意愈勾愈深,她的身子倏地微微怔了一下。

賀瑾言把溫晴身上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底,包括溫晴此刻微僵的臉,“小晴,我跟你說過,你不需要在我麵前動任何的心思,因為你在我的眼中,不過隻是一張白紙。”

溫晴整張臉開始蒼白。

他從來沒有用“小晴”這兩個字來稱呼她,這一刻讓溫晴聽起來卻那樣的滲人。

賀瑾言在此刻深深注視著溫晴遽然間轉冷清麗麵龐,“三年不短,但也不長,何況,我對你並不差……”

剛才在車上他們友好的談話時,她還以為她成功了……

現在才知道,她原來早就被他看穿了……

沒錯,在他處心積慮接近她,還逼得她不得不轉移她的父母去了國外,她對他哪裏還會有友善。

她以為自己以關心的姿態對待他,她就會有機會勸服他,讓他能夠提早放過她,所以對他循循善誘……

哪裏知道,他根本早就看穿了她這點的小算盤。

“賀瑾言,不管你在以後的日子裏對我如何,我都不可能真心待你。”既然被識破,溫晴索性攤了開來,冷冷地說道。

賀瑾言卻依然溫和的麵對著溫晴此刻沒有任何溫度的厭惡目光,他在陽光下的身影修長挺拔,淡婉姝風,他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緩緩地道,“是嗎?那我隻能希望你真的能夠做到。”

.......

賀瑾言原來是來這會所跟人談事情的。

所以,進入會所之後,賀瑾言換了身衣服就去了高爾夫球場,他的朋友已經在等他。

溫晴便被會所的侍者領著去了會所的酒店式的房間。

跟所有酒店拉開窗簾就能夠看到高樓聳立在腳下的情景不同,在這裏,溫晴一拉開窗簾,看到的就是一整片在陽光下的綠色。

而此刻站在落地窗前,溫晴剛好能夠看到穿著白色運動休閑服在跟朋友打高爾夫的賀瑾言。

他正和朋友談笑風生,似乎高爾夫的球技也不錯,總是一杆進洞。

溫晴並不樂意多見賀瑾言,立即就把窗簾又拉上,然後去了房間的浴室。

從酒莊來這會所有一百多公裏,她剛才在車上就已經有些累,所以想洗個澡睡一會兒。

……

溫晴沒有想到,這一覺她居然就睡到了晚上七點。

因為沒有在房間裏看到賀瑾言,又沒有收到她留的便箋或短信,她換了身衣服,便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