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沒有自覺的事情，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
也不知道是去醫院的路上不小心被熟人看見了還是怎麼的，新婚之夜因為太過激烈第二天掛急診的窘迫事跡，居然在圈子裏私下傳開。
大家礙著宋衍的氣場不敢明說。
私底下可是熱鬧了一陣。
起先沈佳暖出門，若是參加了什麼聚會，還不明白那些貴婦和名媛為什麼是那種暖暖的目光。
隔了幾天，是許樂瑉來家探望時，二貨管不住他那張嘴，說漏了。
當時沈佳暖血都漲到了腦子裏，恨不得低頭找個縫鑽。
下班後男人回到家，她更不敢看他。
許樂瑉留下吃完飯，距離婚禮過後也才幾天。
到底房子大有好處，一層單餐廳就有三個，主人兩個，長居的傭人們一個。
晚餐分了兩桌，兩個男人的餐桌，難免要抽煙喝口酒。
沈佳暖領著孩子們在另一個餐廳。
就聽見許樂瑉和老公嘀嘀咕咕不停：“……哎！三哥，我還真的不知道大哥和喬丫頭真的已經上過車了呀！”
宋衍夾菜的動作一頓，抬眼瞧許樂瑉，似乎在思考他這句話的可信度。
許樂瑉拍胸脯擔保：“我發誓我沒有胡說，當時林小姐也在場，不信你可以問她，是妍妍自己親口說的！”
宋衍夾了顆木耳放進嘴裏，麵無表情，吃相優雅。
“哎！三哥你沒看到當時喬丫頭都氣哭了，她說自己犯賤不能醒，在南韓被大哥傷得不夠，這次自己送上門讓他睡，還問大哥到底藍雨和她誰更讓他爽……艾瑪，反正喬丫頭是一邊哭一邊打又一邊吼這些話，當時宴會廳亂成一片啊，可是人還是不少啊，那麼隱私的事情丫頭全說了，說的有些形容詞汙穢得我簡直學不出口啊……”
宋衍夾了一塊牛肉粒放進嘴裏，慢斯條理咀嚼後吞下，才道：“注意你的嗓門和措辭，我老婆孩子都在家。”
“呐呐！我已經盡量往斯文的說了好嗎！再說了這事情你不知道我憋得多難受，二哥婚禮當天走掉一失蹤就是三天，回來後事情丫頭已經走了，大哥第二天回的瑞士，兩人現在什麼情況我完全不知道啊，哪裏敢跟二哥嗶嗶啊！”
宋衍抬眼看了眼許樂瑉，“不說是對的，這事情老二要沒問，你就爛肚子裏。”
許樂瑉又滿頭問號了，“為啥呀？”
“……”剛要誇這二貨腦子智商難得在線一回，現在看到他一臉懵圈，宋衍那額頭的青筋又浮了上來。
是他的錯，不該對許樂瑉抱有希望。
“三哥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宴會廳被大哥和喬丫頭毀得稀巴爛，大哥就是讓著喬丫頭，可丫頭忒狠了，古董擺件砸了好幾件，桌子椅子毀掉了至少十把，更可怕的是大廳一個水晶吊燈就好幾十萬呢，媽呀，全砸了……婚宴山莊的經理就從倆人開打到結束一直跟在我身邊哭啊，寶寶我頭大，要安撫被二哥丟下的林小姐，又要和經理協商賠償事宜，最後沒法子，婚宴山莊見形勢失控，報警了，警察來了，我特麼不得還要跟過去保人嘛……”
宋衍眉眼不抬：“你今天是來給章成樾和喬少妍說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