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傾淮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尋找白雪之中,卻依舊沒有眉目。
雖然他的心裏有如火燒般煎熬,但是他告訴自己,在沒有找到白雪之前,一定要打起精神來。
如果他撐不住而崩潰了的話,那麼就更沒有力氣尋找白雪了。
一想到他那即將出世的孩子,冷傾淮的內心一刻都無法平靜。
雪兒啊雪兒,你到底在哪裏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都快瘋掉了?
而此時的冷傾淮不知道的是,在別墅周圍,花無震早已和冷清雲一起,布下了重重機關和埋伏。隻待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向他發起進攻。
如果不是他一心都撲在如何尋找白雪上麵的話,早就該有所警覺了。
這天下午,冷傾淮正枯坐在那裏發呆,隻見風林風塵仆仆地來到他麵前。
為了尋找白雪的下落,風林也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冷傾淮的煩惱就是他的煩惱,他為了得到白雪的線索,動用了一切能動用的力量,四處奔走不停,看起來憔悴得很。
現在,他終於得到了白雪的線索,高興極了,所以急著來向冷傾淮稟告。
“少爺!少爺!”風林氣喘籲籲地喊道。
“風林,你是不是查到雪兒的消息了?”冷傾淮“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的少爺!”風林激動萬分地說道。
“雪兒她在哪裏?雪兒她現在究竟在哪裏啊?”冷傾淮用雙手抓著風林的肩膀,不停地搖晃著。
“少爺,你聽我說。”風林稍稍平靜了一下,說道,“夫人她是被寧連城帶走了。”
“什麼?寧連城?”冷傾淮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是的。”風林說道,“寧連城的大哥寧傲天,是暗傳的賞金獵人。現在的世道不好,妖物難尋,我想,他是盯上了夫人腹中的屍王了。而且我聯絡寧連城,怎麼都聯係不上,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聽了風林的話,冷傾淮氣得狠狠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麵。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發生的事,和寧傲天脫不了幹係吧?”
“是的,少爺。”風林說道,“寧傲天正是夫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還有寧連城這個畜生!竟敢打我孩子的主意!”冷傾淮怒吼道,“對了風林,那你知道雪兒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嗎?我們要趕快去救她!”
“少爺,我查遍了所有的線索,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了城外的寧家老宅。”
“寧家老宅?”冷傾淮問道。
“是的,少爺。”風林說道,“寧家老宅位於城外的一處山穀之中,方圓十裏都沒有人煙。我想,夫人她一定是被囚禁在那裏了。”
“風林,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出發去救雪兒吧。”冷傾淮迫不及待地說道。
“是,我這就去召集一些人馬。”風林說著拿起了對講機。
兩人急匆匆地下了樓,正想去取車子的時候,發現別墅已經被團團包圍了。
數不清的精兵悍將正手拿武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風林,快!”冷傾淮命令道,“快調動人馬!”
風林通過對講機下達著命令,正在這時,一枚暗器從冷傾淮的耳邊擦過,好險!
看來對方不是等閑之輩。
冷傾淮的隊伍火速趕到。
兩方人馬很快碰到了一起,別墅裏一片腥風血雨。
冷傾淮帶領手下,殺紅了眼。他認出了這隊人馬是花無震和冷清雲的人,他又想起了之前自己兩次受到伏擊的事情,憤怒讓他更加勇猛。
他一定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好去救他的雪兒。
月圓之夜已經到來。
雖然我那麼抗拒它的到來,但它還是無情地來到了。
月圓之夜不是應該團圓的嗎?怎麼到了我這裏,是一個如此悲慘的日子。
我躺在老宅背後早已搭建好的祭台之上,寧傲天和寧連城早已準備好了一切,隻等月亮升到半空,就實施他們的計劃,取出我腹中的屍王。
兩行清淚從我的眼角滑落,絕望和悔恨再一次吞噬了我。
傾淮,對不起!除了這句話,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對他說些什麼。
寧連城露出邪惡的笑容,拿起一隻針管走向了我,很快,我便昏了過去。
我是在一陣激烈的打鬥聲中醒過來的,我睜開雙眼,不禁大吃一驚。
一眾人馬廝打在一起,打殺聲,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