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頭疼的捂了捂臉,若是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追蹤也就算了,偏生他現在高深的符篆法訣還用不了,已經會的這些限製都不小,尋老大也沒法出手,心裏苦。
“我們那邊啊……不理想。”於金飛搖搖頭,一副不想再提的樣子。
路雲霄也滿眼都是厭惡,“我們找到那位大公子的時候,他正在賭場賭錢,聽說我們去找他,就非要我們給他還債。後來那賭場的老板還跟我們糾纏上了,氣人的是,那位大公子居然還想趁機逃跑,被我們打了一頓才老實了。那賭場老板雇傭著十好幾個築基期的修士,想以勢壓人,最後被我們倆的身份給嚇慫了……簡直一言難盡。”
他這輩子沒遇到過這麼惡心人的事。
雲飛揚也被這事給弄得楞了一下。
怪不得於金飛都不爽了。
他雖然喜歡散財,卻不喜歡被人強行坑錢。
“後來呢,你們有問到什麼線索嗎?”雖然那人很討厭,但是該問的還是要問。
路雲霄搖搖頭,“沒有,那位大公子明顯是個被養廢了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我們說起鬧鬼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瑟縮了一下……”
“我懷疑那小子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而是讓自己認為什麼都不知道。”於金飛忽然說道。
“什麼意思?”
這下子就連微雲孤月都看了過來。
“那位大公子也不是真的廢,我觀其體質,明顯曾經是個練武的,勤於律己……就算是自我荒廢已久,原本的底子還是能看出一點來。路雲霄對這種人見過的太少,自然看不出來,但是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是自我放逐。就像是有些人想要逃避什麼,就裝瘋賣傻。”於金飛嚴肅的說道。
這件事情,也許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微雲孤月將尋老大交給一邊的洛笙歌,她已經垂涎很久了,“我們倆在王家大院中說沒發現卻也有發現,說發現了什麼卻什麼都沒有。”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行不行,別賣關子。”於金飛不滿道。
微雲孤月沒理會,繼續說道,“那王家大院雖然住的人很少,很清冷,但是對於建築的維護非常好,可以說是麵麵俱到,這一點很奇怪,可你又不能說不對。”
雲飛揚點點頭。
這種情況隻能說一般人不會這麼做,可也沒什麼錯處。
“奇怪的是,他們家有兩處祠堂,我進去看了,一個供奉著王家祖輩,一個供奉著一個財神……這你也沒法說不對。”
“……”點頭。
“另外,王家家主的妻子已經過世,但是她的庭院還在,甚至就像是有人在住著一樣。我甚至還看到有仆人去送飯,後來又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仆人把原封不動的飯給拿回去倒掉了,臉上的表情可以說習以為常。這種事雖然奇怪,可你也不能說不對。”
“……”點頭,誰也沒有規定說不準人家緬懷自己的妻子。
“王家家主對於大兒子毫不關心,對二兒子十分關心,還有二兒媳『婦』……我覺得,她最關心的應該是二兒媳『婦』。”
“……”點頭……不對,點什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