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的情路就是那麼坎坷,我的愛人仍然是一位凡人。”米疏夫人的神情帶著一絲無奈,一絲疲憊,還有無盡的悲傷,“當時我已經在那個村莊裏麵生活了許多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日裏裝作普通人下海釣魚上山打獵,縫補針織……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日子還真是歡樂”。
“我一直都沒有找到那一份機緣,雖然疑『惑』是不是我的感應出了問題,但因為那裏的生活實在是順心,便一直住在那裏了。”
“有一天,海麵上飄來了一個人,那個人臉『色』蒼白的躺在一塊破木板上,被海浪衝到了村莊,當時正好我出海,便將他救了回去。那人醒來後,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一些最基本的生活常識都不懂了,簡直就像是個剛剛出生的孩童。”說到這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小心笑出了聲。
“後來,我懷疑他是從無邊黑海那邊飄過來的,可是他身無修為怎麼可能在無邊黑海中活下來。由於並不知道他從何而來,這個小村莊也很難離開,他便定居了下來。日久生情,我們便定了終身。”
“由於我的身份也是一個凡人,自然我們也不會結成道侶,隻是按照凡人的方法結了婚——那個村莊尤為的古老和傳統。”
“同樣的,結婚後我們也一直沒有孩子,不過我們都不在意,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同他說了,他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可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出海捕魚後,遇難了……我發瘋一般去海上找他,最後也不過隻是找到了破碎的木船。”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那時候已經懷了米寶,米寶的孕期很長,而且跟我的力量有些不合,我拚了命的想辦法保住這個孩子,因而也讓自己修為折損,但我不後悔。”米疏夫人身上帶著的是一種屬於母親獨有的堅強,他懷抱著米寶就仿佛懷抱著全世界。
“可米寶與普通的孩童不同,他得病了,我便想著出世找辦法幫他治療。可世事無常,米寶居然本身就是一個城池之心,再加上他的病,他不僅是城城池之心同時還是城主。”
“米寶沒辦法控製住本身屬於城池之心的力量,甚至還因為他自己的特殊『性』不斷的增強這種力量,而我也隻能盡我所能的將這種影響力降低到最小……承運城會出現是不可逆的,我怕將真相說出來後聯盟不會放過米寶,便什麼都沒說。命運對我們太過捉弄。”
“我的故事講完了。”
米疏夫人忽然感覺自己心裏的大石頭沒有了,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甚至就連有些損傷的根基都修複了一些,心境也更加穩固。
這是……
她著相了啊。
雲飛揚聽著這狗血大片,手裏的瓜子都磕不下去了。
雖然大家都嚷嚷著狗血什麼的,但這種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並非什麼好事。
狗血是什麼,狗血就說明這件事情太過常見,這個套路太過普通,但就是因為常見才最有可能成為一種現實。
我們口口聲聲說狗血的劇情,當在現實生活中發生的時候,這其中的歡樂痛苦估計隻有當事人能體會。
“我看米寶似乎有反應了,是病情變好了嗎?”照理來說這種病情之下,米寶不可能對外界有什麼反應,但是從剛才起他就一直專注的看著米疏夫人,那種看是帶著自己的情緒的,並非是毫無反應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