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學文的執拗，淩聞霄也是頭疼不已。
而且，這家夥奇葩的腦洞，也讓他哭笑不得。
什麼名不正言不順？就互相探討一下武學而已，難道還非要扯上些關係？
但在周學文的想法中，就像那些武俠小說中寫的那樣，每個門派的核心功法都隻會傳授給內門子弟。
而淩聞霄所會的神奇內功，怎麼可能沒有類似的限製？
不拜師的話，又如何可能得到真傳？
他可不相信淩聞霄會連內功都會隨便拿出來和他探討，所以，拜師是必須的。
“老師，是不是我資質太低，所以才不收我的？”
“呃……”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簡直無言以對啊！
不過轉念一想，淩聞霄又有些過意不去。
自己得了他的幫助，還在他身上做了回靈氣試驗，確實有些不厚道啊！
盡管從結果來看，那些靈氣也沒有副作用，效果也還不錯，便是說抵消了他的人情亦無不可。
可話又說回來，收徒又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拒絕呢？
至於說周學文很大概率學不來他的本事，他自己不是都說了嗎，資質啊！
資質是很重要的，都沒有靈根，怎麼修靈氣？
“好吧，你如果一定要拜師的話，我也不拒絕！”淩聞霄無可無不可地說道，“但醜話我說在前麵，我會的東西跟武學沒太大的關係，你能不能學得會我可不保證！”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嘛。
周學文理解，他也就吃這一套：“我懂！師父！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我@#%……”
“好好開車！”淩聞霄敲了敲中控台，然後接著說，“大後天吧，星期天你去我那裏，到時我先看看你的根骨再說！”
“師父這個星期天不上班，是嗎？”周學文很理解地點點頭。
“呃……是！”淩聞霄給這個理由點讚。
為什麼要到大後天？
因為他還沒開始編教學大綱，教起來豈不是要露餡？
感受著手上玉墜的細膩溫潤的手感，淩聞霄又說道：“這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我不需要這東西。”
周學文臉色一變：“師父，這可是拜師禮，可不興收回來的啊！”
“嗬！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也別欺負我不認識羊脂玉！這塊玉起碼有三十克，你說夠買幾輛你這車？”淩聞霄正色道。
“嗬嗬！師父你不是不懂玉的嗎？”周學文訕笑一聲。
“我是不懂啊！剛剛上網查的！”淩聞霄晃了晃手機說道。
聞言，周學文解釋道：“師父可別信網上的報價啊！這塊又不是頂級羊脂玉，價值沒那麼玄乎，我家進籽料的……”
“行了！你就別跟我科普了，我說了不要這東西！”淩聞霄斬釘截鐵地說。
怕周學文多想，他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東西雖然不收，但你這個弟子我認了，今後就別弄這一套了。”
“可是……可是……”周學文有些急了。
“可是什麼？難道你怕我不收你東西，就不教你了？”淩聞霄一語道穿了他的小心思。
“不是！不是！”盡管心裏就是這麼想的，但嘴上可不敢這麼說，“隻是師父你這麼做，也太……太兩袖清風了啊！”
淩聞霄一想也是哦，現在隨便學個什麼不要交學費？他什麼也不收，好像是有點違背市場經濟和性原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