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八個保鏢簇擁著女人快要走到大廈門口的時候,從廣場東側又呼啦啦來了一群人。
而且看他們的行進方向,似乎也衝著淩霄武道館這邊來的。
相比於那女人有八個保鏢,這群人更是誇張。
十來個保鏢不算有多誇張,但在前麵引路的閃爍著紅藍燈光的兩輛電動摩托,卻一下子把之前那撥人給比了下去。
遠遠看到這群人,原本就要進入大廈的那女人突然停了下來,好像是想看看是誰這麼囂張。
確實很囂張,這可是禁止一切車輛通行的恒鼎廣場……呃,好吧,你有警字塗裝,想去哪就去哪。
但這人出個門就敢如此濫用警力,就不怕被人舉報嗎?
瞧瞧這廣場四周,這會兒起碼有數百的手機聚焦,這是想上熱點的節奏嗎?
淩聞霄也老遠就看到了這群人,不過隔在他和那群人中間的路人也特別多,他眼力再好也看不清那群人中心的是誰……們。
當然,就算看清了,他也很可能不認識,因為這群饒行進方向雖然是朝著他這邊,但鼎恒廣場那麼大,未必就是衝著武道館開業慶典來的。
於是他便走到周學文身邊詢問道:“這也是你請的賓客嗎?這也太高調了吧?”
確實太高調了,這和警車開道也沒區別了。
這年頭仇富、黑官似乎都成了自媒體上的主流思想,這要是傳出去,對武道館的名聲可不大好。
“我也不知道啊!”淩聞霄都看不清來人是誰,周學文就更看不到了。
不過,周學文不知道來人是誰,卻知道自己邀請了哪些人。
而在他邀請的賓客名單裏麵劃拉一下,就知道自己不認識這麼牛批的大人物。
起來,周學文雖然是富二代不假,可他這個富二代和真正有能量的上層,哪怕隻是和關江市的上層人物一比,就是個假的。
他老爹是搞玉石加工雕刻的,和普通人比起來,一年千把萬的收入也算得上是富豪階層。
可這種富豪在關江隻能算是富豪,和那種能讓警車開道的人可不是一個量級的。
見徒弟也在犯迷糊,淩聞霄也沒多想,順嘴又問道:“剛才那女人是怎麼回事?”
周學文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道:“她就是我之前和你提過一嘴的黃湘婷,憶江南服飾大股東家的獨生女。”
“挺傲的啊!”淩聞霄似笑非笑地看了周學文一眼。
論傲氣,淩聞霄骨子裏的傲慢自問不比誰少。
從生命層次上來,他確信自己比任何凡人都要高級,可他卻從來沒有因此而瞧不起人。
唔……好吧,能讓他看得起的人和事也少得可憐,不過他可從來沒把自己的這種心態給表達出來。
周學文訕笑道:“師父你別介意,她那人就那脾氣……”
淩聞霄搖了搖頭沒再什麼,周學文也停下了話頭,因為那群人這會已經離他們很近了。
這時候,淩聞霄已經能夠看到這群饒構成。
前後各兩輛閃著警燈的電動摩托,騎手都身穿黑色警察製服頭戴白色鋼盔的警察,嗯,配角,不認識。
四輛警用電動摩托內層,是一圈十六個黑西裝黑墨鏡,標準的保鏢羅羅,也不認識。
不過被黑西裝們保護著的核心人物,淩聞霄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