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練出了內力之後,周學文的實力突飛猛進,能以立正姿勢接下張亮那有衝擊力的一圈便是證明。
但這不是他耍帥的理由,淩聞霄不禁皺了皺眉,他當然看得出來,周學文這會兒其實全身的肌肉力量都被內力給調動了起來。
這其實是一種極限調用肌肉力量的做法,也是對身體有很大傷害的一種做法。
不過這個道理其實周學文也懂,早在還沒開始《歸元心法》修行的時候,他就聽淩聞霄過。
隻是,剛才看師傅一隻手就接下了焦宇澄的鞭腿,他也有些“手癢”,想嚐試一下自己能不能做到。
嚐試的結果很成功,他做到了,可代價卻很嚴重。
肌肉膨脹發力分泌的乳酸遠比作收縮運動時多得多,僅僅是從張亮開始出拳到他接招這短短一秒鍾的功夫,極限調用全身肌肉膨脹力量,讓他渾身酸軟,就像是跑了個馬拉鬆那麼累。
“你學的是內家拳?”焦柏明能當上省武協的榮譽副會長,憑的是他的真本事,對內家拳也是有了解的。
“是!”周學文雲淡風輕的點頭回答道。
趁著回話的這會兒功夫,他總算回複了一些力量,右手一推,將張亮推了個趔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張亮這人有些莽,被推開之後,立刻就發動鄰二次攻擊。
不過周學文已經掂量出了對方的實力,對他的攻擊可一點也不怕。
哪怕他現在不是最佳狀態,但內功的神奇就在此,一部分的肌肉酸軟不算什麼,他還可以調用另外的肌肉群,除了內功,他還有外功,怎麼也不可能輸給張亮的。
不過,張亮雖然有心殺賊,最後還是沒能成功。
攔下他的人叫焦柏明,是他的師父。就在他即將再來一次的時候,焦柏明來到他身前,伸出手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師父?”張亮有些不解,不知道為什麼焦柏明要攔住他。
焦柏明的臉色很凝重,搖搖頭道:“他修煉出了內功,你打不過他的。”
在競技氛圍嚴重缺失的焦家班,張亮其實是個很奇葩的存在,他骨子裏似乎生有著競技的基因,好勇鬥狠算不上,就是喜歡和人在拳腳上爭個勝負。
正是因為這種性格使然,聽到師父他打不過對方,他很不服氣。
可不服氣又能如何?莽歸莽,他最尊敬的師父都這麼了,他難道還能反駁?
又或者,不顧師父的阻攔,繼續和周學文打下去。
“不知焦某人哪裏得罪了二位,讓二位上門來踢館?”焦柏明很江湖地拱了拱手,不解地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周學文,關江淩霄武道館館長,這位是我師父……”周學文先明了兩饒身份,然後又接著道,“此次我二人慕名前來,是專程為了討教一下焦先生的功夫!”
“不用討教了,焦某不是閣下對手!”焦柏明臉黑了。
學武的人未必都爭強好勝,但做人都是有血性的,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對所有人來都是件很艱難的事情。
焦柏明也是看出了周學文手上功夫撩,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對手,沒辦法才捏著鼻子承認的。
這會兒別一萬塊的出場費是在侮辱他,就算現在給他一百萬出場費,估計他……他才會出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