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以周學文完勝結束之後,嘉賓們三三兩兩離開,沒有缺場做出定製教程的決定,但看大家滿臉震撼的模樣,估計隻要是對內功感興趣的人,估計回頭就會找到武館去。
一忙下來,武館的工作人員也累得夠嗆,眼巴巴地盼著客人快點散場,他們好早點回關江。
是的,作為合格的資本家,周學文舍得在宣傳上花費偌大代價,但對員工卻沒有那麼豪爽,把十好幾人住賓館的錢省下來當加班費,沒毛病。
就是周學文自己,也沒準備再在金陵大酒店住一晚上。
沒辦法,除了淩聞霄的那一個億外,組織這場挑戰賽已經把武道館的現金流全部都給掏空了,若不是武道館的生意不錯,他連組織比賽的錢都拿不出來。
淩聞霄沒有隨同武道館的人員一起回去,而是先一步攔住鄭千鈞,蹭了他的車。
整裝進口的加長梅賽德斯行駛得很平穩,後座空間寬大得奢侈,如果不是市區路況不是特別順暢,坐在裏麵幾乎都感覺不到車子在動。
“淩老師,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也得虧這輛車子的隔音效果一級棒,不然讓前麵的司機和秘書看到堂堂鄭老板如此心應對的模樣,他們絕對會驚訝地張不開嘴吧。
雖然之前在淩霄武道館開業的時候,鄭千鈞對淩聞霄也足夠尊敬,但絕對不像現在這般陪著心。
“你應該是知道修行者的吧?”淩聞霄試探著問道。
鄭千鈞眼睛一眯,心裏百轉千回地想了不少,但口中卻是絲毫沒有耽擱地回答道:“知道,我師父就是修行者。”
“既然你知道,那就好了。我就是向你打聽一下,你是當初是取得成功之後才認識白雲子道長的嗎?”淩聞霄沒有顧慮自己的措辭會讓鄭千鈞產生怎樣的聯想,毫不掩飾地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問題。
“在……之後吧!”鄭千鈞也猜到淩聞霄為何會這麼問,“我這家公司當年是從我父親手中接班的,我接手之後認識了師父。”
“那白雲子又或者玄妙觀在你公司裏占股多少?”淩聞霄眉頭皺了起來,心裏有些膈應的感覺。
“百分之六十五!”鄭千鈞先是出了答案,這東西沒必要保密,真想知道的人,去工商管理處查一下就能查到。
不過出答案之後,他又解釋道:“這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是我自願送給師父的……”
“自願?嗬嗬!”淩聞霄意味深長地笑了出來,聯想到上午那群修行者的忽悠能力,那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大概就是鄭千鈞交的智商稅吧。
見淩聞霄冷笑連連,鄭千鈞有些急切得擺了擺手道:“淩老師別誤會,雖然當時師父拿這些股份時沒有給錢,但他卻在我們公司發展中起到極為關鍵的作用。
“想來淩老師你應該也清楚,像橋梁建築這個行當,沒有深厚的關係是很難拿得到工程的。
“我剛接我父親的班時,句不好聽的話,我就是個專門承包建築工程的包工頭,連房產開發的資格都沒櫻公司資產也隻是勉強突破千萬。
“後來師父參股之後,先是幫我們拿了一些高速公路的單子練手,幾年之後又幫公司取得了橋梁建設資格,此後我們公司才正式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