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淩聞霄稍微有些感慨的是，現在的生意真的不好做。
這第一個訂購高級服務的會員，很明顯談判能力比周學文更厲害，最終達成的合約，竟然是先交貨後付款的模式。
而且，還是分期付款這種最時髦的付款方式。
好吧，畢竟是千萬級別的大生意，對方不放心也是理解的。
先享受服務後付款可以理解，分期付款也能夠接受。
況且人家得也有道理，作為第一個高級定製服務的客戶，在支付模式和方式上有些優待也是應該的。
至於對方享受完服務不付款，大概不可能……吧？
能拿得出一千萬來練武的人，總不可能自掉身價地賴賬吧？他們的名聲可不止區區一千萬能衡量的。
真正讓淩聞霄感到不可思議的，這第一個高級客戶的身份，竟然不是周學文原本以為的，如黃湘婷、莫名那些對武道感興趣又有足夠消費能力的富二代。
這位迫切想要掌握內力的客戶，竟然是曹辯那個在擂台上被周學文擊敗的對手。
其實想想也能理解，曹辯雖然和劉一刀並成為“南腿北拳”兩大宗師，但和已經成名多年的劉一刀相比，曹辯的全部實力都是在腿功上。
也就是，他其實並不像劉一刀那麼資出眾掌握了內力，本身實力並不怎麼符合他的名氣。
再加上在地下拳賽中，“太平拳”的收入比生死鬥的比賽低得多，曹辯想要提高實力賺更多的錢也是人之常情。
千萬的學費雖然高，若真的有用的話，或許一兩場高等級的生死鬥就能把這筆投資給收回來。
想到這裏，淩聞霄頓時就覺得，周學文選擇潛在客戶的方向，在一開始就錯了。
不過，他對武道館未來的發展又不想插手過多，所以，也就是想想，在電話裏他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給出來。
想來，周學文隻要腦子不笨的話，想來也能及時反應過來。今後會把重點放到地下拳賽上，那裏的客戶才是優質客戶。
和周學文通完電話之後，他立刻就把基礎修煉心法分別發給了李妙婷和周學文，並叮囑他們如果修煉不出來也不要盲目地鑽牛角尖，等他有空再引導他們入門。
周學文那邊其實問題倒不大，畢竟他的精神力已經壯大到可以體內循環的地步。
主要是李妙婷那邊，從來沒有接觸過修行，在沒有人帶領的情況下，若是強行修煉，走火入魔不至於，但過度消耗精神卻是有可能的。
忙完這一切之後，晚自習已經剩下最後幾分鍾的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看不慣他心情太開心，外麵突然就下起了瓢潑大雨，一點都沒有按照磨嘰氣的報道來的意思。
聽著窗外那嘩啦如炒豆子般的聲音，在看那密集如織的雨簾，他哀歎了一口氣，這可怎麼回去啊。
四月的氣並不寒冷，可淋雨的話，卻會很不好受……是的，淩聞霄就沒考慮過會感冒的問題，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身體失溫並不會讓他變得虛弱。
“明明白還豔陽高照，怎麼晚上就下雨了，氣預報就不能靠譜一點嗎？”淩聞霄無奈，隻好掏出手機，看能不能叫到網約車。
和一二線的大城市相比，關江市的網約車主的服務意識明顯不行，這個時間想要打到網約車，尤其還是暴雨傾盆的氣裏，可不是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