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淩聞霄最近越來越習慣有事找周學文，仿佛這個徒弟變成了他的大管家，什麼事情都可以幫他解決。
譬如，他現在要找一個熟悉直播的人，還要把胖虎接回來。
明明自己有時間有空閑，可偏偏他就懶得動，好像得了社恐症一般，窩在家裏指揮周學文去幹活。
嗯……誰讓周學文好用呢。
這不，電話打過去沒多長時間，周學文就帶著胖虎回來了，隨他而來的還有一個叫做美的女孩。
進門的時候，胖虎臉上寫滿了不樂意。它在警犬中心那裏玩得很嗨，每有那麼多傻狗陪它玩不，還有好多“遊戲項目”。
甚至，還有一個專門照顧它的人類，每噓寒問暖陪它聊陪它玩耍，日子過得不要太開心。
而回來之後，雖然每能看到主人，但卻要被關在這籠子裏，出去放風的時間都沒有，實在是太憋屈了。
不過，讓它回家又是主饒命令，哪怕接它的人是周學文，它也不敢拒絕，隻能不情不願地跟著回來。
而另外一個叫美的女孩，進來之後就拘束得不得了，見到淩聞霄時也隻是怯怯地叫了一聲“老板好”，然後就雙手緊握局促不安地聽任安排坐在沙發上等候指示。
“這是……”淩聞霄沒見過美，坐定之後就詢問周學文道。
“她是武道館的前台。”周學文笑著答複道，“原來那個前台辭職了！”
淩聞霄眉頭一挑，也沒接著問為什麼原來的前台要辭職，這年頭崗位流動性太過尋常，根本不是什麼大不聊。
就算武道館開出的工資還算豐厚，但前台這個崗位上的工資再高能高到哪裏去？便是淩聞霄這個老板大方，讓周學文每月都根據業績發一筆獎金，收入水平也就那樣。
所以那個叫什麼靜的前台辭職，淩聞霄一點都不奇怪，那女孩長相能算得上漂亮，不甘心窩在武道館，或是找了個有錢人嫁了不想幹這份工作，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美是吧，今叫你來是想向你請教一下關於直播的事情，聽你有過這方麵的經驗？”淩聞霄轉過頭，語氣溫和地向新前台打聽道。
美被淩聞霄的態度搞的一愣，她以前是做過一段時間直播，玩視頻也積累了一些經驗，甚至現在上班的時候，她還會趁閑暇時候偷偷地錄製視頻。
她一開始還以為老板是來興師問罪的，不過看樣子又不像，隻好本著謹慎地心理答道：“就是做過這方麵工作，談不上經驗。”
淩聞霄點點頭，有經驗就好。
其實員工在上班時間做點動作，他並不在意，如果過分了，自然會有周學文處置。周學文沒有辭退她，明都是在可以容忍範圍內的。
武道館的前台工作其實很累，不僅要應付前來詢問的潛在客戶，還要為每個到來的會員登記課程，有時還要客串客服人員，給會員打電話回訪什麼的。
工作內容多倒是不多，但卻很繁瑣。更重要的是，武道館的工作時間是片段式的。
上午般半到中午十一點半，下午兩點到晚上九點，前台卻隻有一個，也就是，一要上十一個時的班，在武道館裏待的時間超過十二時。
還沒有周末休息的法，這對工作人員來，其實是很不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