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征反複嚐試了數次,試圖將其從腦海中騰出來,或者將其轉移到長劍上,但都未能成功。
“也許這氣旋太弱小了,尚未能完全成型……”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裏,羅征要麼試圖衝過“百字”極限,要麼嚐試著運用氣旋,但兩者都未能成功,可每一次嚐試之下,總能感覺到氣旋的變化。
這種變化不在羅征的掌控之列,他隱隱覺得這些氣旋如活物一般,當氣旋被遣散的時候,它甚至化為無數細小的無形之物,開始四處遊走!
且每一次遊走的路徑大體相似,但至於這氣旋為何如此遊走,羅征又說不上來。
五天之後,李蠶再度出現在自己的庭院裏,今日便是七山小會的日子了。
羅征準備一番,便與李蠶走出了庭院。
“不知七山小會的地點在何處?”羅征問道。
“羅征兄隨我來便是,”李蠶笑道。
順著這些獨立庭院向右沒走多遠,前方空曠的場地上高啟正等二十餘人皆再此等候。
一艘異常精美的飛舟,便躺在場地的中央。
羅征也見識過不少飛舟了,唯獨這一艘異常奢華,飛舟的外層用一種光滑的甲殼鑲嵌了一層,飛舟欄杆負手上則包裹著細膩的皮,上麵鑲嵌著金線。
心流劍派的這些精銳,本身天賦出眾,而家境也富裕。
“羅征兄來了,這邊請,”高啟正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人眾人都上了飛舟後,這飛舟輕輕一顫,旋即便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去,隻是行至半空之際,天空上忽然出現了一片片蜂窩狀的結界。
這是太一山的結界。
不是任何一艘飛舟都能隨意進出太一山的,若強行闖入的後果,就是飛舟被撞的粉碎。
當他們越過結界之際,另外兩艘飛舟也從太一山中飛馳而出,便將羅征所在的飛舟包夾在一起並駕齊驅。
同時兩艘飛舟上的青年們,更是打出一道道呼哨聲。
“今年的鬥誌不錯嘛!高啟正!”
“我好像沒看到莫一劍那小子,是不是膽怯不敢參加了?”
“他若是不來,你們心流劍派還不如直接放棄的好!”
兩艘飛舟上的人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來。
聽到那些嘲諷之言, 心流劍派的精銳們臉色都不太好看,高啟正更是操控著飛舟向下一沉,旋即擺脫了那兩艘飛舟的包夾。
不用別人的介紹,羅征也能猜出這些人是屬於絕陣劍派和弑劍派。
“高師兄,這些人既然同屬於太一山,為何對心流劍派有不小的敵意?”羅征問道。
高啟正黑著一張臉,聽到羅征的訊問,他才無奈的笑道:“太一山是天宮主峰,三大劍派也是各自為戰的,這也是平衡後的結果,否則三大劍派聯手之下,其他山峰根本無法匹敵,所以我們三劍派也是相互競爭。”
其實高啟正沒有道出真正的原因。
三大劍派中心流劍派其實是最弱小的,甚至有段時間傳出心流劍派被剔除的消息。
弑劍派與絕陣劍派一直不屑於心流劍派,也是莫一劍的出現,才為心流劍派挽回了一次顏麵。
所以莫一劍不出戰,高啟正才會心急火燎的找到羅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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