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朵朵終於看不下去了。
主動的站起身體來,將自己的手臂置放在了陳晟傑的肩膀上,稍稍拍打了一下後,這才開始打著圓場:“是啊,陳總,我也覺得這個男人很可疑呢。說不定是一早就知道您的形成,然後趁著他們在招聘的時候鑽進來,利用了這個機會,試圖傷害您呢。項總是要和您合作的,又怎麼可能會傷害您呢,我看的出來他是很有誠意的,不如這件事情就網開一麵,放過這個兼職的男人吧,為了生活,大家都是挺不容易的。”
她已經給大家一個台階下了,至於下不下來,那就是看他們的悟性了。
項子營感激的看了一眼喬朵朵後,這才故作大方點頭認同著:“是啊,我覺得喬小姐說的也是有點道理的,咱們就不和這麼一個兼職的人爭執了,陳總您看怎麼樣?我確實覺得為了一個小人物沒有必要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不如,我們去看看我們合作的方案那地方?”
他現在一心隻想要把這幢生意給談下來,可陳晟傑的心思卻一直都不在這裏,這一點讓項子營有些煩躁。
難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經理點頭,搓了搓手這才笑的一臉和氣著:“我也是沒意見的,這件事情鬧出去的話,對我們酒店也是有一定的影響的,我自然是不願意擴大化的。若是陳總願意接受的話,我們自然都是樂嗬的。”
那兼職男人看著畫風突轉的樣子,一下子就著急了起來。
為什麼這一群人竟然能眼睜睜的將白說成黑,又把黑說成白?他一個人孤軍奮戰著,自然是辯駁不過他們的。
狠心一咬牙,那男人突然發瘋了一般的將自己的腦袋狂地上砸著一邊懇求著:“陳總……救救我,如果您現在走了的話,我還有我的家人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了,我求求您了……”
他也是生活所迫,可他真的受夠了,哪怕要了自己的命,他也想要換的家人的周全。
陳晟傑伸出手,輕易的就製止了那男人的動作,這才起身麵無表情著:“項總,我想,我們之間的合作暫時可以先告一段落了,我並不太想要和這種善於欺騙人的公司合夥做生意,會讓我覺得糟糕透頂,說不定哪天就突然騙到我的頭上了,您說是嗎,項總?”
他明明是在笑,可是項子營卻感受不到他的笑意,有的隻是無止境的寒冷。
項子營是吃了虧,還有苦說不出,隻能尷尬的笑著一邊盡可能的安撫著:“這……這,陳總,這可使不得啊。我確實是一時糊塗,遭受到了別人的蠱惑,不過,這不是也沒有造成什麼大礙麼,我昨天可能是太著急了,忘記了這件事情,希望陳總大人不記小人過,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的合作我願意多讓出10%的利潤給您,您看怎麼樣?”
他一開始他是打算把喬朵朵給供出來,以求換自己一條生路,但是在看見喬朵朵比出的手指數量後,他隻能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給吞咽了回來,而後小心翼翼的安撫著陳晟傑。
可陳晟傑對這些小數字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隻是雙手環繞於胸反問著:“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恩?如果有事情的話,我現在還有機會在這邊和你對話嗎,是不是該趁機處理掉我的屍體,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隨手在抓一個像這個男人一樣的替罪羔羊,然後你們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那你很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