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旗袍,價值不菲吧?

果然,這軍閥頭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想起這一路上看到的,路上滿是災民,特別是在軍閥管不到的三無地帶,更是淒慘。

她可以幫一人兩人,卻幫不到千千萬萬的人,這樣的亂世,人命比草貝戈,朝不保夕,活著都是奢侈。

可有錢人,卻可以這般的揮霍,黎堯看了她很久。

看到她微蹙的眉頭,他一時間有些心煩氣躁。

過去抓起她手中的另外一套浴袍,大踏步往浴室而去。

涼淺看著他惱羞成怒的背影,不知道自己怎麼著他了……

她看了眼這裏的真皮沙發,鬆了口氣。

她可以將這幾個真皮沙發拚湊在一起,也省的跟那男人擠一起。

黎堯沐浴出來後,拿著報紙,去到了臥室。

看到涼淺不情不願的拿著浴袍進了浴室,他臉上滿是戲謔。

哼,這次看她怎麼躲,她就不相信,她不睡覺了。

黎堯甚至能想象,等她的表情。

不情不願又怎麼樣?

還不是得跟他屈服。

他已經一個月沒有碰女人了,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私心裏一直覺得涼淺就是他的姨太太,自然,等下肯定要運動一下的。

越想,他就越有些把持不住,整個人都狼族沸騰了。

報紙微看不下去了,如狼似虎的看著臥室的門,甚至琢磨著要不要進去洗了鴛鴦浴。

不不不……

這樣的事情,還得慢慢來。若是將那不解風情的女人嚇到了,難過的還不是他。

他從來沒有那一刻覺得,時間會有現在這般,過的這麼慢……

就在他感覺已經過了一個世紀後,浴室門終於開了。

女孩一身青色的浴袍,青絲如瀑般披散下來,襯托得她如雪的肌膚更白。

那臉更精致……

那一身的冰肌雪膚……

他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直接起身。

可他還是強忍著,等她跟他低頭。

他的樣子,像極了野獸捕食前的最後準備。

涼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徑直從櫃子裏拿出毛毯。

將沙發推在一起後,躺了上去。

黎堯……

他覺得他受到了一千萬點暴擊,差點嘔血三升,吐血而亡。

他恨不得跳起來,將這女人提起來問問她究竟想搞哪樣。

可他也是有脾氣的,是泥人還有三分性子,他就是給了她太多的臉。

真以為他非他不可了?

搞笑!

黎堯煩躁的拉起被子,睡了過去,涼淺本來哈哈想防備黎堯的。

可她一都沒有休息了,太困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黎堯翻過去翻過來,愣是沒有睡著。

他煩躁的起身,看著蓋著薄薄毛毯的涼淺。

有些咬牙切齒。

這女人……

這女人……

好吧,他輸了,氣有些涼了,他始終還是擔心她感冒。

他起身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涼淺的哈喇子流了滿嘴。

甚至,還流到了他的手上,他萬分嫌棄的用紙巾擦了擦後……

看到涼淺那嫣紅的唇瓣,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了。

他有些渴得慌……

想也不想的,將她整個唇瓣都含了進去。

明明過不動她的……

可他發現,他引以為豪的自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