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剛寧就算再不往邪的方麵想,可他終究是一個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棒小夥,更何況妙音的身材還那麼好,尤其是那豐滿的胸,那臀,那如楊柳扶風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軟纖腰,當緊緊摟進懷裏時,給予他的完美手感……
呃,好吧,不說了,反正就是感覺美美噠。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輩子就這樣摟下去。
然而,君子之於小人的區別,就在於君子雖然偶爾也會生出許多並不太君子的想法,但他們能夠清楚的認識到自己行為的後果,更能在跨出那不可挽回一步的前一刻,及時的踩住刹車。
魏剛寧算不算君子,他不知道,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心中的想法已經是對師太的某種褻瀆了。
所以在感受到師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越來越紅,身子越來越燙後,他趕緊收斂心神,眼觀鼻鼻觀心,盡量讓自己保持淡定。如老僧坐禪一般,進入到那種心如止水的空靈狀態。
當然了,思緒上的心猿意馬,他可以憑借磐石一般的心誌狠狠鎮壓下去,可是生理上某些方麵的反應,就不是單純意誌力能夠抑製住的了。
所以,一段時間後,很自然就出現了先前妙音感受到的那種困惑。
總算兩人身上都帶著嚴重的傷,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處於極度的疲憊當中,經不得什麼大的折騰。在魏剛寧閉上眼睛,進入到老僧入定的狀態之後,妙音的臉紅心跳亦逐漸恢複平靜。
同時看向魏剛寧的目光免不了多出幾分讚許,這是一個知進退,有分寸,守底線的年輕人啊。有他在身邊守著,自己的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隻是,為何心中會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
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蔭照在兩人身上時,魏剛寧驀然睜開了眼睛。
“已經天亮了嗎?”
魏剛寧咂咂嘴,腦袋似乎還有些不清醒,在感覺到觸手一片溫潤後,下意識就握緊五指捏了捏。
“呃,好軟,好舒服,誰大清早已經給哥們準備好蒸熱的大白饅頭了嗎?”
魏剛寧美滋滋的想著,下一秒,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睜開,帶起幾分羞澀,幾分嗬責,幾分複雜難明的色彩出現在他麵前時,魏剛寧那顆小心髒幾欲嚇得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我日哦!
要死了要死了。
魏剛寧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給活生生的剁掉。
麻痹一大晚上都過來了,之前多好的機會哥們也都忍住沒動心,剛剛這是幹什麼來著?
這他娘到底幹什麼來著?人那地方是隨便可以捏的嗎?
“咳咳,師太,我……剛剛我真不是有意……”魏剛寧老臉發紅,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你已經醒了啊?”
師太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相比較於魏剛寧的不知所措,她倒是顯得平靜了許多。聲音依舊溫婉恬淡,那雙看向魏剛寧的眼睛,亦在霎那間變得清澈自不帶一絲雜質。
就是那樣一雙幹淨的眼睛,仿佛一麵照妖鏡一般,讓魏剛寧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良久之後,他才吭吭哧哧道:“師太,你感覺怎麼樣?身體好受了些嗎?”
師太瓊鼻微微皺了一下,隨即淡然道:“魏公子費心了,說起來昨晚上還得感謝你,若不是魏公子助我,貧道或許再無法看見這早晨初生的太陽。”
“哦,沒事沒事,我也就是順手幫一把,哦,不是,我的意思是……”
嗨,魏剛寧越是越說不下去了,明明昨晚上他什麼也沒幹,可一看見師太清澈的目光,他就止不住一陣臉紅,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似乎感受到了魏剛寧心中的難堪,師太抿嘴笑了笑,隨即故意把頭轉向一邊,帶著幾分恬淡的口吻輕輕道:“魏公子,經過一晚上的恢複,貧道已經感覺有了些力氣,現在天已經亮了,魏公子何不看看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看看是否有辦法重新上到崖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