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剛寧眉頭皺起,這些信息,都是剛剛從米克塔維爾記憶中搜索而來,唯一遺憾是,那個神秘人究竟來自哪裏,實力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米卡塔維爾並不清楚,他唯一深刻的印象就是,神秘人很強,非常強。
且地位頗高,高到每次教皇去見他,都必須行跪拜之禮。
“不過,那個神秘人強則強矣,按照米克塔維爾的記憶,他似乎受到某種封印的影響,並不能隨意離開教廷……不管了,無論那個神秘人是誰,他若敢來,一劍斬滅就是,當務之急,還是先處理完米國的事情再說。”
魏剛寧臉色冰寒,徐徐朝地麵上已成亂鍋的佰宮望去。
剛才的搜魂,他不僅得到了神秘人的信息,同時也找出了教廷為何要替米國人出頭的原因。
一切,隻因為米國人答應他們,隻要解決了自己這個大麻煩後,米國,將唯教廷馬首是瞻,不惜耗費舉國之力,幫助他們研發離開地球之法。
“你跟我一起下去。”
魏剛寧吸了一口氣後,朝臉色蒼白的米卡塔維爾說道。
“是,主人!”
這個早已皈依上帝,早前還帶著幾分桀驁的紅衣大主教,此刻卻乖順得如小狗一般。原因無他,剛才魏剛寧搜魂的間隙,不僅肆意侵入他的靈魂,還順勢給他打上了一個神魂烙印枷鎖。
於是乎,這個堂堂教廷十三紅衣大主教之一,便淪落到了血族親王雷伏天一般的境地,成為了魏剛寧忠心不二仆人一員。
就在二人雙雙按下雲頭,準備降臨花生頓中心時,此刻的佰宮內外,已經徹底的鬧翻了天。
屬於總統的專機空軍一號,早已經停泊在外麵巨大的廣場上,所有政軍兩界的高層,包括犯下重罪的尼古拉斯科爾,連同參眾兩院的院長,議員,此刻都彙聚一堂,苦苦相勸總統蹬專機離開。
不過很可惜,總統這時候卻顯出了自己固執的一麵。
“走?去哪裏?米國是我的家,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這裏有我的親人,朋友,乃自所有的一切,現在大敵當前,你們竟然讓我走?那是要我做曆史的罪人嗎?”
總統站於國會山前,慷慨激昂的發表演講,無論眾人再如何苦勸,他就是充耳不聞。
一些早已心懷忐忑,恨不得立刻逃之夭夭的官員,眼見總統不走,心中更是著急,卻也隻能無奈的幹瞪眼。
“總統先生說得沒錯,米國是我們的家,我們誓死與米國共存亡!”
尼古拉斯科爾不知何時從眾官員中站了出來,無視周圍上百道殺人的目光,在深深看了總統一眼後,便大手一揮,急聲高呼,“把那些該下地獄的人犯全都帶上來!”
人群一陣騷動。
霎時,就看見幾十名身縛腳鐐手銬的犯人,在持槍軍警的押赴下,徐徐進入人群中心。
這些人,正是被米國人打上反人類烙印,同時也是所謂反人類罪犯魏剛寧的同夥,沈月離霍剛一群人。
之前尼古拉斯科爾以這些人質向魏剛寧發出強勢要挾,說對方如不投降,他將十分鍾殺一人。
後來因為魏剛寧展露出無敵實力,總統特使蘭德爾心驚膽寒下,勸住了尼古拉斯,使得他終於沒有把計劃徹底進行到底。
但現在,眼看已經大難臨頭了,尼古拉斯科爾哪裏還顧忌許多?
當所有人質盡數被推上人群中後,他連請示總統都沒有,直接朝那些軍警下令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等會如果那個惡魔來了,你們無需害怕,隻要當著惡魔的麵,每分鍾殺一名邪惡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