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在素色女子落下之後,天空中,又是接連不斷降下一道道女人的身影。
那些女子,不僅個個氣息龐大,且容貌和氣質俱佳,就沒有一個是五分以下的醜.逼。
“咦?你小小年紀,修為明明不高,竟然能夠在我剛才那一拳之下隻傷不死,看來,你應該不是無名之輩,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何要來我飄渺宮無端生事?”
素裙女子望著魏剛寧,眉宇間拂過一絲詫異,隨即用毫不帶感情的聲音朝他質問道。
“隻傷不死?你他娘也不過是一個玄仙七重的垃圾而已,要不是剛剛有那麼多女人放出領域幫你,哥們仙體大成的肉身,會被你傷到?”
魏剛寧心頭腹誹,剛想說話,忽地渾身一震,進而,連眼神都亮了起來,直勾勾看著素裙女子身後。
“你耳朵聾了嗎?難道沒聽見我剛剛的問話?”
素裙女子麵色一寒,抬手就欲一巴掌拍出去。
“住手,還請二師伯千萬手下留情……”
一把焦急的喝聲,驀地從遠處傳來,聲音還沒有落下,一道香風已經徑直灌入魏剛寧的鼻子裏麵。
很快,魏剛寧的麵前就多出一個女人來,不是公孫雪還會有誰?
公孫雪在來到魏剛寧麵前後,立刻就轉身過去,朝二宮主躬身抱拳施禮,“師伯手下留情,這位公子不是壞人,乃是弟子的一名故友……”
“故友?”
素裙女子先是一愣,旋又浮起森森的寒意,“公孫雪,你身為我飄渺宮的大弟子,該不會連我飄渺宮的門規都忘記了吧?竟然敢把外麵認識的野男人引到宗門來……”
“不,二宮主您老人家誤會了,不是外麵結識的男人,他是魏剛寧。”公孫雪焦急分辨。
“魏剛寧又如何?很出名嗎?本宮怎麼不認識……等等,你是說,他是魏剛寧?”
素裙女子終於反應過來,又直直的朝公孫雪看去,“就是你上次回來說的那個魏剛寧?”
很明顯,公孫雪回來之後,已經把落日驚鴻塔裏麵的情況說了出來,隻是不知道她到底說了多少,但最起碼,有關魏剛寧的事情,肯定說了很多。
否則,那個素裙女子在聽完她說出“魏剛寧”三個字後,情緒不會出現那麼大的變化。
“是的,師伯明鑒,他就是我早幾天給師父師伯你們說的那位魏剛寧魏公子,若不是他,弟子估計早就隕落在落日驚鴻塔裏麵了。”公孫雪重重點頭。
那素裙女子聽完公孫雪的講述後,佇立原地,並沒有急著表態說些什麼,隻是背轉身朝不遠處的田姓女子和蓉湘看了一眼,最後定格在蓉湘的身上,“之前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蓉湘有些害怕的看了田姓女子一眼,嬌軀劇顫,似乎有些害怕不敢說。
“不要難為她了,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慣性思維,做事莽撞了。”
田姓女子這個時候已經恢複過來,搶著走到素裙女子麵前,然後用平靜的口吻,把之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田師妹,你也是我飄渺宮的老人了,而且貴為宗門長老,行事怎麼可以這麼不知輕重呢?”
素裙女子之前被公孫雪叫做二宮主,地位應該比田姓女子要高一些,聽完對方的講述後,沉著臉訓斥了一句。
“是,師姐教訓得是,這件事的確是我做錯了。”田姓女子點頭應承,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即便如此,魏剛寧還是能夠感覺得到,低下頭的田姓女子,眼中有很淩厲的寒意一閃即逝,就是不知道那絲寒意,是對二宮主還是對魏剛寧來的。
“本宮墨雨荷,之前不知是恩人蒞臨,多有得罪,現代表飄渺宮,對公子表示誠摯的歉意,還望公子萬勿見怪……”
在訓了一句田姓女子後,墨雨荷這才回轉身來。
此刻的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柔和了不少,甚至親自躬身朝魏剛寧道歉。
盡管這種躬身致歉,隻是做一個樣子,毫無誠意可言,但魏剛寧這次過來,畢竟是有求於人,哪裏敢去較真?
當即趕忙迎了上來,也連連擺手,“不妨事不妨事,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嘛,再說,之前在落日驚鴻塔裏麵,我也沒有做什麼,更無法把貴宗的其他師姐妹都救出來,這恩人二字,實在愧不敢當。”
“公子過謙了,無論怎麼說,小雪總是你救的,於我飄渺宮,肯定是有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