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莫文宇簡單的靠在房間外麵,雖然沒有聽裏麵談論的內容,到底還是不敢走遠了,擔心男人一旦失控,他好能做出一些彌補,時間從莫永年進去後開始變得緩慢艱難了起來,好在兩個小時後,房間門打開了,莫永年出來看到靠在牆壁上,在自己出來後,眼裏依然擔憂的兒子。
嗯,多少也喊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兒子,他還做不到瞬間就斬斷一切,抬手將我在手心中的一個小瓷瓶,遞給莫文宇,拍了拍莫文宇的肩膀,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就轉身和他錯肩離開了。
看著手裏握著的瓷瓶,莫文宇心理五味雜陳,這是自己的父親,不是親生的可是卻比裏麵那個親生的不曉得要強了多少,這就算品格了吧,莫文宇躊躇了一下,還是推開門再次走了去,看著好似完全沒有了精氣神的老太太。
莫文宇站著床邊看了好久,都沒有開口,不是不想而是找不到話語來說,最後將莫永年交給自己的小瓷瓶放在了於文靜的床邊,聲音中不帶一絲情緒的開口“既然你覺得你給了生命,就是我虧欠了你的,那麼作為對你虧欠的補充,我允許你繼續剝奪我後代的權利,算是一命換一命了吧,隻是從今往後,你我--再無關係。”
再無關係四個字好似很輕便簡潔,卻是沒有人知道這四個字對於莫文宇真的有著千金重,當然與此同時也將他和歐陽琴的未來,從此陷入了一種再無期待的境地裏麵,於文靜也被莫文宇的這四個字給嚇到了,不過莫文宇好似是真的對於文靜死心了,放下瓷瓶轉身就朝著外麵走。
一貫習慣了隻替自己想的於文靜,竟然難得的心慌了起來,她掙紮著坐起來,然後喊到“莫文宇,你真的不想回去你親身父親身邊嗎,他······”
“我的父親是莫永年,我肯定不會認錯父親的,一天是終身是,於同誌以後我們父子兩的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你--保重。”聽到背後的喊聲,莫文宇到底還是停了下來,不過不是因為於文靜言語裏麵的誘惑,而是想要將事情說清楚。
話落他是真的沒有什麼要和於文靜說了,也不想在被於文靜的話給侮辱了耳朵,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是這樣的人,莫文宇像是落荒而逃一般的,大步離開,即便身後傳來於文靜尖叫和威脅,都不在有停歇。
等到莫文宇下來,看到客廳中的歐陽琴莫文宇是滿眼的愧疚,畢竟是他連累了琴琴,是他的原因讓琴琴再無當母親的權利了,一貫冷漠的莫文宇第一次被情緒掌控,當著外人的麵,大步直接奔著歐陽琴而來,然後就這麼當著盛羽的麵,將歐陽琴給直接用力的抱到了自己的懷抱中,盛羽還沒有搞清楚這是個什麼個情況,莫文宇直接在歐陽琴的額頭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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