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是她可要犧牲的,他再次看了一眼,還在樓梯頂端用憤恨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女人,不在遲疑轉身就去追歐陽琴。
“琴琴,等等我,我和你一起,我們回去,我回F省去,以後如非必要不必再來。”到底莫文宇還是不能說出再也不來的話語來,歐陽琴到底還是聽到莫文宇的聲音後,心理有所感觸的,不能要求太多了,如此也算是有了很大的進步了,畢竟這個女人如何都是他的母親,所以前麵的歐陽琴還是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
原本於文靜還以為這隻是這兩口子,在給自己耍花槍的,想要逼迫自己低頭,加上此刻嘴巴裏麵的異樣,也讓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其他,所以等到白天過後,黑夜來臨,時間不曉得過去了幾天。
隻是當於文靜稍微的恢複了一些理智,才幡然發現,寂靜的夜色下,她的心竟然也會隱隱的在等期待著什麼,隻是黑夜下的莫家,嗯,應該是整棟莫家老宅子裏麵,除了自己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開口。
嗯,寂靜的夜色下,好在還能依稀停頓,些許的昆蟲的鳴叫聲,不然這個屋子真的將再無多餘的聲音來,讓這個屋子,在夜色的映襯下,好似變得越發的寂寥和荒蕪。
遠遠的要不是那依然還亮著的幾盞孤燈,還真的會以為這就是一個沒有了主人的空屋子呢,因為這個屋子安靜的出乎了正常情況,即便這個家裏還有幾個做事的阿姨,可是接連幾天被老太太折騰的,竟然是也沒有一個人再敢開口說什麼的。
畢竟誰都知道,這一家的主人家裏麵很顯然是出事了,沒看到家裏就丟下了身體有著不正常行為的老夫人了,家裏請的幾個阿姨這些天也被老夫人的變化,都也是給嚇得不輕,如今,真的是能夠隱形的隱形,能夠不露麵的不路麵了。
此刻對著寂靜的空蕩的大房子,夜色下,於文靜再次感受到了多年前的孤寂和恐慌,她竟然不知道何時,自己居然又會落到曾經最是絕望時候的地步,不過偏執的人,依然是有著自己獨有的固執堅持的,他們從來都不會將過錯歸結到自己身上,說到底就是無論原因是什麼,過程如何,結果隻要是讓自己不舒服,不滿意的,那就是別人不對,那就是別人錯誤了。
所以於文靜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任何的錯誤,隻是一本正經的咒罵著莫永年的無情,莫文宇的不孝,還有歐陽琴的不要臉,不知廉恥,是他們莫家不要的,居然還敢懶上來,當然了,也咒罵了盛羽幾句,不過到底還是心有畏懼的,畢竟盛羽的那看似隨意一下,就讓她此刻口舌之間除了腥臭的味道外,還有就是完全失去了對事物的感知。
這幾天她依然忘記了自己是不是吃過東西,當然了即便她不吃東西,現在也沒有人敢過來問一下,畢竟現在的於文靜在大家的眼睛,真的不是用恐怖來形容就能行的存在,當然了於文靜的是否存在,已經不在盛羽他們關心的範圍了,畢竟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沒有必要將自己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一個已經被自己處理了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