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正背對著她,潔白如玉的美背下是悠美苗條的線條,時燁連忙閉上眼睛,用手摸著將被褥蓋好,臉頰卻是通紅,他轉身出門去正屋裏找傅氏,傅氏什麼都不知道,在家裏做針線活,連著蘇義回來了,也是直接衝東屋泡熱水澡去了,都來不及說話。
時燁撒了謊,說姐弟兩人一出門淋了雨,生意沒做成,先回來了,這會兒兩人都受了傷寒,他這就叫忠叔去,要傅氏去西屋看看去。
傅氏聽到這話,著急著出來,時燁去找大夫,傅氏卻來到西屋內室,掀開被角,伸手進去摸了熱度,才知女兒光著身子,恐怕都來不及泡熱水澡。
傅氏連忙從箱攏中翻出幹爽的衣裳給女兒穿上,接著倒了熱水幫女兒身上擦了擦,然後才去東屋看兒子。
蘇義自從跟著時燁練功之後,身板結實的很,一回來他就泡了個熱水澡出了身汗,這會兒換上幹爽衣服,瞧著人還挺精神,隻是也受了驚嚇,這會兒有些緩不過神來。
忠叔來了,給蘇宛平把脈,之後抓了幾幅草藥,又開了藥方叫時燁趕緊去鎮上抓藥,這可是傷寒,來得凶險,得好生治療,不然有生命危險。
時燁二話不說披上蓑衣帶上鬥笠就趕著牛車出門了。
多虧買下了牛車,趕著牛車去會很快,待時燁將藥抓回來的時候,這會兒才到晌午。
牛棚還沒有修好,雨勢卻越來越大,做工的幾人就先回去了,華應和衛成卻是心虛的坐在廊下不敢進屋。
時燁回來一看到兩人就沒有好臉色,待扶著媳婦喂下湯藥,時燁才從內室出來,看到兩人就又跑屋後頭說話去了。
華應將事情經過再次說了一遍,時燁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們在碼頭賣吃的,不會與人結下仇,如果真要有人要殺平兒,必定是蘇家,可是蘇家是個什麼模樣我們都知道,窮得響當當,哪有銀子雇殺手,這些人看著是幹慣了這行當,沒有個兩百兩銀子請不動。”
“有這錢財會是誰呢?”
時燁的分析落入兩人的耳中,衛成忽然接話,“會不會是罪人村的人幹的?”
時燁搖頭,“我在罪人村雖然強勢,也不至於結下生死仇,不然你們兩人還想平平安安呆著?”
說的倒也是,華應和衛成沉默。
“你們兩人去查一下,這些人必定有來曆,隻怪你們兩人衝動,怎麼不留下一個活口?還在我媳婦麵前殺人,今個兒我媳婦病了,有一半是被你們給嚇的。”
華應和衛成摸了摸鼻子,垂下頭去。
“你們兩吃完飯再走吧,等我媳婦好了,你們得得歉,上次救你們出苦海的是誰?可別忘記了,我媳婦賺的銀子都費你們兩人身上了,不然也不至於現在這麼辛苦的出門做生意。”
華應和衛成立即應下,至少沒有翻臉不認兄弟,他們很知足了。
傅氏見時燁照顧的很細心,她便沒有進西屋,最多在廚房裏做些粥食,連煲藥這樣的細功活也是時燁自己親力親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