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輕鬆得到五百兩銀子,這兩人毫不猶豫的提起了刀,出門走鏢的,哪有不打打殺殺的,早已經習慣了這場麵。
四個人轉眼被殺,李剛來到蘇大丫麵前,見她又神識不清,於是拍了拍她的臉,蘇大丫吃痛,又醒了會神,將小院的地址說了,兩人便扛著她衝回小院。
進了院子,兩護衛就跑屋外守著了,院裏沒有人,蘇二河夫妻已經回了村,蘇大丫扶著床圍子下床,衝到廚房裏,拿起涼水便往身上澆,可是身上的熱意越來越濃。
她跳到水缸裏,隻覺得全身又冷又熱,很是折磨,可是她的眼神卻清明了一些。
這時院裏有了動靜,蘇大丫聽到時淩正在喊她,她心思一動,整個身子泡在水缸裏,嬌弱的應道:“時淩,在這兒。”
縣學裏停課放假了,時淩的確不願意去罪人村,平素在縣學裏住著,一到放假,時淩便沒有了去處,正好蘇大丫此時邀他一起過年,於是他來了,隻是聽到這柔弱的聲音,他有些疑惑。
進了廚房一看,隻見那水缸裏坐著的卻是一位女子,頭發淩亂,衣裳也淩亂,胸前露出潔白一片,竟鼓鼓的很是豐滿。
時淩連忙抬袖遮麵,蘇大丫卻伸手抓住他的袖口,“時淩,我是蘇弦,我其實是女兒身,我……我好熱……”
接著蘇大丫從水缸裏爬出來,撲到時淩懷中,隻覺得她入懷似一團冰,可是接著又是一團火,時淩皺眉,他伸手捧起蘇大丫的臉細看,果然認出她是自己的弟子蘇弦,隻是蘇弦為什麼是個女子?
她竟然女扮男裝入縣學?該死的,這可是殺頭大罪,時淩驚出一身冷汗。
可懷裏的蘇大丫卻已經不安份,她潔白如玉的手伸進了時淩的衣裳裏,指尖劃過他胸口的茱萸,接著纏繞著他的脖頸,掂著腳尖吻上他的喉結。
時淩受驚,連忙要推開她,可是她卻像冤絲花一般,根本推不開她,她身子骨如此軟糯,軟得能使鐵石心腸的男人也能產生憐憫之心。
時淩不得不將她抱回內室的床榻上,順勢將她換了幹爽的衣裳,誰知蘇大丫又借勢纏了上來,這一次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時淩不比時燁,十七八歲的時候,便有了通房丫鬟,雖然沒有娶妻生子,卻也是經過人事,這麼多年關在罪人村裏,一直壓抑著,如今成為教學夫子,更是身姿端正,甚至連柳巷都不曾去過。
可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何況蘇大丫的身姿的確曼妙無比,尤其是胸前的豐滿,抵著男人的胸膛,何意百煉剛,化為繞指柔,時淩半推半就跟著她躺倒在床上。
天邊才泛白肚,雨卻一直不曾停歇,天氣更加的冷了,走在地上都得有雙皮靴子才不覺得難受,可是梅嶺縣大部分的百姓在這個季節裏腳上隻有一雙草鞋,布鞋是舍不得穿出來的,草鞋淌水不成問題,雙腳卻凍僵。
蘇大丫的小院外,兩名護衛守了一日一夜,他們當時放了時夫子進去,的確有點心思,知道東家這毒不解,必死無疑,與其這樣,不如跟了時夫子,至少不辱沒了她的才氣,事後真要指責起他們來,他們也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