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了。”蘇宛平站起身來,轉身進屋換上了男裝,很久沒去鬥獸場了,蘇宛平今天準備過去看看,是不是有需要自己的,蘇宛平換上了衣服之後轉身便從側門出去了。
鬥獸場之內一片安靜,蘇宛平照例去看了看那些動物們,跟它們說話交流感情去了。
自從蘇宛平當上這鬥獸場的醫師之後,這後台便是成了蘇宛平的地盤,誰進來都要看蘇宛平願不願意,這些動物們也是跟蘇宛平熟悉了,但是蘇宛平也因此發現了一個現象。
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獸語者的,有些動物對蘇宛平很是厭惡,甚至都不讓蘇宛平靠近。
“虎兄,今天感覺如何呀!?”蘇宛平湊到了那老虎的籠子邊,笑眯眯的開口問道。
“我不是說了,我叫森久。”那老虎趴在一邊,聽到蘇宛平的喚聲,哼哼叫喚了一聲,很是嫌棄的偏開了頭。
“我這不是覺得叫虎兄更威風嘛!”蘇宛平靠著籠子坐下,開口說道:“聽說昨晚上決鬥你又贏了啊?恭喜恭喜。”
“吼……”森久很是不滿的怒吼了一聲,驚得蘇宛平連忙遠離了籠子,蘇宛平轉頭看著森久站起身來,那高大的身軀絲毫沒有因為被關起來而肥壯,還是一身肌肉。
“我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森久緊緊的盯著蘇宛平開口說道:“我不想殺它,卻不得不殺,我厭惡殺戮。”
“叢林法則,弱肉強食,但是我獵殺獵物的快感,卻不是我在千萬人關注之下,不得不廝殺的憋屈,我厭惡這個地方。”森久的眼眸之中是滿滿的厭惡,蘇宛平看的清楚,也聽的明白。
蘇宛平沉默的站起身來,看著這籠子裏的動物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疲憊的感覺。
若是有一天,它們被逼與自己的兄弟廝殺那該是何等的悲哀,何等的心痛,蘇宛平緊緊抿唇,驟然轉身朝著內閣院落走去,那緊握的拳頭,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
“離公子,離公子你這是要去幹嘛?”曹管事看著蘇宛平這氣勢洶洶的樣子,頓時瞪大了眼睛。
“我要找場主。”蘇宛平看著曹管事說道:“我有事要跟場主說。”
“可是現在場主不在場中,不知何時會回來。”曹管事聽到蘇宛平的話語,再看蘇宛平這般的樣子,頓時有些擔憂的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曹管事,若是場主回來了,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蘇宛平抿唇說道:“去花樓找我,留下口信便好。”
“好。”曹管事雖然疑惑蘇宛平這般著急的尋找場主是為什麼,但是蘇宛平沒說,曹管事也沒問。
蘇宛平在鬥獸場坐了一會兒,正想離開之時,卻是聽到有一隻野狼受傷了,腿被撕咬斷了,讓蘇宛平趕緊去看看,蘇宛平一聽哪裏還有猶豫的,裏麵便是過去了。
在這鬥獸場之中,蘇宛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屋子,便是專門用來治療動物的,蘇宛平的大部分工具都是成為鬥獸場獸醫之後,蘇宛平讓人打造的東西。
雖然不及現代用的東西精致,但是好歹是有了。
至於蘇宛平那特製的蒙汗藥也是用來這麼用的,所以蘇宛平以為易星恒喝下去之後會第二天醒來,但是沒想到,人和野獸是完全不一樣的。
易星恒硬是到了第二天半夜才醒過來,簡直是把三舅母嚇得不輕。
蘇宛平讓人將那野狼抬到了蘇宛平準備的手術台之上,檢查了一下之後便是把這野狼給藥暈了,然後讓工作人員都離開,蘇宛平這才開始幫助野狼清理傷口。
骨頭碎的厲害,在這個沒有的年代,蘇宛平便是很頭疼,幾乎隻能靠感覺來判斷,哪一處有碎骨,然後切開口子,小心翼翼的取出,然後將那斷開的骨頭複位。
整過程之中,蘇宛平沒有任何的幫手,所以蘇宛平做起來無比的吃力,為了防止被藥暈的野狼痛醒,蘇宛平狠心的將那野狼捆在手術台之上。
這一個手術便是折騰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
中途蘇宛平還給野狼多灌了藥,才開始繼續手術,蘇宛平那額頭上的汗水滴落,蘇宛平都沒空擦一下的,終於取出全部的碎片,好在這骨頭碎的不是渣渣,碎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