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蘇宛平聞言頓時一陣咳嗽。

驚喜沒有,驚嚇倒是不少。

你一定不想知道的。

墨玄飲酒品嚐,蘇宛平在一邊殷切的倒酒,笑眯眯的看著墨玄說道:“賭局還作數吧?我這花樓的酒,入不入得皇室?”

“嗯。”墨玄緩緩點頭,目光灼灼的開口說道:“明日有人會去花樓找你,幫你將花酒引入皇室。”墨玄話語落下,蘇宛平卻是皺起了眉頭。

“墨玄,我才不要這樣成為皇商。”蘇宛平抿起唇開口說道:“我要皇上親自來尋這美酒。”

“你想如何。”墨玄聽到蘇宛平的話語,臉上並無驚訝之色,很是平靜的看著蘇宛平開口問道。

“半月之後的宴會,你讓人帶著這酒獻給皇上吧。”蘇宛平笑眯眯的說道:“隻能說是偶然得來,不知這酒源於何處,我要皇上喝上癮了,再去喝別的酒必定不能入喉。”

“到時候滿帝都的尋找酒商,再讓花樓平地而起,隻有這般我才有資格跟皇上好好的談談條件,既然是皇商……自然要做頂尖的皇商。”蘇宛平眼中滿是璀璨之色,墨玄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蘇宛平。

看著蘇宛平那驕傲的臉龐,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

但是……

就在蘇宛平被墨玄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墨玄突然開口。

“這都從大漠回來半年了,你怎麼還這麼黑。”墨玄話語一落,蘇宛平嘴角的笑意頓時就僵住了。

“……我哪裏黑了!?”蘇宛平臉上神情瞬息萬變,惱怒的瞪著墨玄說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黑的健康,白的有病。”

“你一個大男人長那麼白做什麼?哼!小白臉。”蘇宛平傲嬌的偏開了腦袋,墨玄瞧著蘇宛平這瞬間炸毛的樣子,漆黑的眼眸之中閃過淡淡的笑意,目光落在蘇宛平那白皙的小手上,跟蘇宛平的臉截然不同。

那種暗黃發黑的麵色這些日子像是越發的清楚了,墨玄何等機警,察覺到蘇宛平的不對勁,但是卻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別盯著我看!”蘇宛平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圍欄之邊趴下,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心中很是懊惱。

真的有這麼黑嗎?

墨玄看著蘇宛平這舉動,也跟著站起身來,走到蘇宛平的身邊站定說道:“本王不嫌棄你。”

“……”蘇宛平聞言頓時覺得胸口一悶。

“墨玄你真該單身一輩子!”蘇宛平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的,墨玄淡定挑眉不說話。

“對了,墨玄你是不是把夜言召回去了?”蘇宛平看著遠處的水麵,突然想到昨晚那個采花大盜潘安,眉頭一皺開口轉首看著身後的墨玄開口問道。

“並未召回,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墨玄開口應道。

“沒召回!?那昨晚有人進我屋子,夜言怎麼沒發現?”蘇宛平嘴一快就說出來了,墨玄聽到蘇宛平這句話臉色頓時就變了,那冰冷的臉龐盯著蘇宛平。

“昨晚?有人進你的屋子?”墨玄顯然隻抓住了這幾個重點,那冰寒的眼眸盯著蘇宛平,讓蘇宛平一陣膽顫。

“一個叫潘安的采花大盜。”蘇宛平默默咽了咽口水說道:“對天發誓,我把他打趴下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墨玄那周身的冷意蹭蹭的往外冒,蘇宛平小心翼翼的後退了一步沒敢吭聲。

“那個……”蘇宛平咽了咽口水說道:“墨玄,你沒事吧?”

“……”墨玄還是不說話,在蘇宛平相當蛋疼的時候,就看到墨玄驟然轉首,冷聲喝道:“夜言,滾出來!”

“主上恕罪!”黑影掠過,夜言躬身跪在墨玄的麵前,那慌亂的樣子,額頭上都染上了一層薄汗,恭恭敬敬的垂著頭,做好了準備承受墨玄的怒火。

“說。”墨玄負手而立,一身黑衣顯得無比的冰冷不近人情,單單一個字吐出來,那驟然顯露出來的壓力,讓一邊的蘇宛平都感受到了那壓抑之氣。

“屬下……屬下一直守再璃兒小姐的屋外,昨夜並未聽到任何動靜,也不知道……不知道有人潛入。”夜言幾乎是艱難無比的說出了這句話,臉上滿是羞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