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侯爺病了,這女人便是故意將那道士引到了侯府,侯爺身體不好,這道士來了侯爺身體好轉,自然便是將人給留下了。
這明麵上那道士是在幫侯爺治病,但是那些要尋找的東西其實都是假的,都是侯爺夫人需要的,首先要的便是這人心,還不能是普通人的心,必須是香火最旺的寺廟,裏麵十八位年輕僧人的心。
所以也就有了這麼拂山一事,而那些大猩猩的確是要血的,蘇宛平也看到了,幾百隻大猩猩,放出的血是為了給那個女人沐浴的,這一樁樁一件件,簡直是喪心病狂!
蘇宛平從杜蕾絲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頓時便是覺得一陣反胃。
“那侯爺夫人都已經三十了……”杜蕾絲再一句話說出,蘇宛平想到了看到那女人的臉,看著才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簡直不敢想象,這人為了美貌,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
“那靖安候是怎麼回事!?”蘇宛平沉默了一下繼續問道。
“還能是怎麼,那靖安候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病重了,那女人瞞的那麼好,靖安候自然是不知道,直到今天白天不慎闖入才知道了事情的牽引後果。”杜蕾絲繼續說道:“現在侯府已經被封了。”
“這件事茲事體大,需要讓皇上抉擇,靖安候和會被押往帝都。”杜蕾絲淡淡的說了一句,蘇宛平在一邊默默點頭,這是自然的,好歹是個侯爺,若是這麼隨便的砍了也是不可能的。
接下去的事情,果然是沒蘇宛平什麼事,杜蕾絲也總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了卻了一樁心事。
“你還在這裏幹什麼?”蘇宛平看杜蕾絲該說的都說完了,但是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頓時便是疑惑的揚眉,看著杜蕾絲問道。
“我……”杜蕾絲憋了許久才忍不住的看著蘇宛平說道:“他……是……攝政王,你的未婚夫?”
“噗……”蘇宛平瞬間覺得自己被噎住了,默默的咽了咽口水說道:“套套啊!不是我故意瞞著你的,墨玄的身份比較特殊,還有……我不是他未婚妻!”
“額?”杜蕾絲被蘇宛平這話語弄懵了,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眸。
“反正……就那樣!”蘇宛平口中的話語轉了一下,卻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含糊的轉了一下不說話了,默默的轉開了腦袋,杜蕾絲聽到蘇宛平這話頓時一愣。
看了蘇宛平一眼站起身走,蘇宛平無奈的繼續趴在窗邊,實在不是她不解釋,而是這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突然從這山裏睡到了床上,蘇宛平還真是有點睡不著了,正在蘇宛平在這床上輾轉難眠的時候,客棧的窗戶被敲響了,蘇宛平頓時便是跳了起來朝著窗戶跑了過去。
“璃兒小姐,主上傳信。”夜言蹲在窗邊,看到蘇宛平打開了窗戶,這才將手中的紙條遞到了蘇宛平的麵前。
“額……”蘇宛平看著夜言手中的紙條頓時就不開心了。
“墨玄呢!?”蘇宛平接過紙條開口問道。
“主上暫時抽不開身。”夜言聽到蘇宛平的問話,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說道,蘇宛平看到了夜言這模樣,頓時驚覺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怎麼覺得墨玄沒來看自己,自己表現出了一種非常幽怨的意思?
“咳咳……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蘇宛平默默應了一聲,將窗戶關上了,手中拿著墨玄的信重新回到了床上,信中的內容是墨玄寫的,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無非是讓蘇宛平自己小心什麼之類的。
蘇宛平將信放在一邊翻了個身準備睡覺了。
那邊夜言在退下之後,深思熟慮了一下決定還是將蘇宛平的反應告訴墨玄。
然後……
“主上,這麼晚了您去哪?”夜非看著墨玄穿上了外衣的模樣,頓時有些疑惑的問道。
“……”墨玄看了夜非一眼說道:“守好房門,天亮本王便回。”
墨玄淡定的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走了,留下夜非一臉驚愕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站在另外一邊的夜言看到這一幕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夜非轉頭看向了夜言,夜言頗為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然後迅速的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