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宛平故意將那聲音拖長,潘安頓時覺得自己腿肚子在打顫了,艱難無比的咽了咽口水,嘴角一抽不敢再多話了。
“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杜蕾絲卻是不依不饒的,皺著眉頭盯著潘安問道。
“我剛剛啊……我就是想說,咱們真是同同病相憐啊!我也是這麼落在大小姐手上的!體內的毒至今都沒解呢!太痛苦了!”潘安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的。
“你也中毒了?毒發之時很痛苦!?”杜蕾絲聞言頓時便是瞪大了眼眸開口問道。
“是啊!這個毒天天都在發作……啊……我肚子好疼……”潘安一副疼的不行的模樣,杜蕾絲看著潘安這樣子,頓時滿臉的同情,心中不禁想到,看來蘇宛平給自己下的毒,還是好的那一種。
起碼不會疼啊!
隨即想想潘安每天都在忍受疼痛,頓時便是對潘安同情了幾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一點沒男人樣的男人,還挺能忍的!
佩服!
不知道潘安若是知道杜蕾絲心中所想,會不會一口血噴出直接暈過去。
看起來一點男人樣都沒有的……
這是什麼形容!?
蘇宛平坐在馬車裏,耳邊聽著潘安那誇張的演技,嘴角狠狠一抽,抬手撫額,假裝自己聽不見,潘安真是作的不要不要的,就在這一路上鬧騰的情況下,蘇宛平來到了鬥獸場。
以往每一次來都是蘇宛平穿著男裝來,現在這穿著女裝來,自然是不一樣了。
鬥獸場內一如既往的熱鬧且混亂,蘇宛平這麼一行人的到來頓時便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曹管事看到蘇宛平連忙便是迎了上來,瞧著蘇宛平這穿著,這架勢,那必定是大人物啊!
“曹管事。”蘇宛平看著迎上來的曹管事頓時便是彎眉一笑,很是平和的開口說道:“我是來看鬥獸的,勞駕曹管事安排一個位置可好?”
“額……是是是,應該的應該的……”曹管事不過是個管事,對著蘇宛平行禮之後還未來得及抬頭便是又聽到蘇宛平這話,連忙便是點頭應是。
“麻煩了。”蘇宛平平淡的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便是走了,身後左正和杜蕾絲幾人也是跟隨在蘇宛平的身後朝著待客區那邊走去,曹管事拿著手中的銀子一陣恍惚。
“曹管事,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呢?”一側行走過去的另外一名管事,看到曹管事愣在原地的模樣,頓時便是皺眉問道。
“額……沒事沒事。”曹管事連連擺手,轉身去準備席位了,心中卻很是疑惑,為什麼他總是覺得剛剛那走進來的小姐有點麵熟?而且聲音也很像一個人。
像誰呢!?
曹管事想了半天,總覺得自己快要想到了,但是這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誰,最後搖頭不想了安排好了席位之後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在這鬥獸場當值太久。
曹管事每天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若是都記住的話還真是不可能的。
蘇宛平並不知道曹管事心中所想,也一點不擔心自己被認出來,認出來便認出來唄,多大點事。
曹管事辦事果然是迅速,很快的便是給蘇宛平安排了一個位置,蘇宛平隨手給自己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麵紗,不為別的,就是擋擋氣味,順便裝裝逼。
蘇宛平在坐在高位之上,看著下放的鬥獸場。
這是蘇宛平第二次以看官的姿態坐在這裏,第一次似乎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小金子就是那一天在鬥獸場之上,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出生的,也是金娜死去的那一天。
蘇宛平想著想著頓時便是輕輕歎息,不知小金子現在如何了?
進入了森林的它,是生還是死?
是否還健康安穩的活著?
蘇宛平一手拿著一枚銅板,人卻是陷入了沉思,左正站在蘇宛平的身後,潘安則是靠在一邊的椅子上,一副軟綿綿的樣子,毫無侍衛的模樣,手中把玩著匕首觀看這四周。
杜蕾絲則是坐在蘇宛平的身側,抱著劍閉目養神一副沒什麼興趣的模樣,蘇宛平這邊如此詭異的組合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一個個都將目光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