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蘇永賢這位“嶽丈大人”上門索要聘禮時,也是咬牙給了百分之20程氏股份的。
就更別說是眼下,他已經有所部署的今天。
他是絕對不會願意讓自己參與到那些事情中的。
“對了。”
蘇鹿又跟他聊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正事,“你剛才說陶姨有可能遭人綁架了,那你特地來找我,是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陸時銘……”
程錦希才說了這三個字,蘇鹿的臉色就徒然僵硬起來。
別過腦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不會的,不會是他,他不會這麼做的……錦希,你相信我。”
她否認的口吻已經比之前那次軟化下許多,隻是態度一樣堅決。
“是你要相信我。”
程錦希糾正道,“鹿鹿,除了他之外沒人會有這個動機跟條件,你照顧我的母親,哪怕他麵上不說,心裏也絕不可能太過舒服,還有出國治病的這個建議,總不至於是你提出來的吧?”
蘇鹿咬緊了唇瓣沒有說話。
老實說,即便程錦希的這一番話她無法認同,卻也不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陶姨在療養院裏住了這麼些年,除了精神病發時有些情緒失控,其他時間幾乎都是足不出戶的。
她不可能會惹惱到誰,更不至於遭了人綁架。
唯一與之有過接觸並且發生衝突的生人,恐怕也隻有陸時銘了。
可陸時銘,他會嗎?
程錦希見她沒有說話,心頭好不容易才壓下的不安又再度浮起,“你現在是……喜歡他嗎?”
他不敢說“愛”。
問不出口,也沒把握自己會有那個勇氣去聽她的答案。
因此找了個沒那麼嚴重的詞代替。
聞言,蘇鹿的臉蛋僵了僵,“我……”
她準備說了,他卻忽然又不願意聽了,徑直打斷她的話,“算了!”
他又伸手抱了蘇鹿,年輕俊逸的臉上有著與他極不相符的不自信,“鹿鹿,就算你真的喜歡別人,那也是我不好,這三年裏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跟不安,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會一點一點,讓你的心重新回歸到我身邊的。”
蘇鹿淡淡地“嗯”了一聲,回應的也不知道是他哪句話。
過後她又看到牆上壁鍾顯示的時間,輕輕從他懷裏掙脫了出來。
“錦希,我得回去了,出來太久容易惹人生疑。”
畢竟電視台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以程錦希這樣敏感的身份,還是不適宜在這裏多待。
“你也早點回去吧,小心別叫人給發現了。”
她指了指旁側的後門,示意他往那邊走。
想想還是又加了一句,“至於陶姨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留意,有什麼消息再通知你,如果綁匪給你發來了什麼信息,你也記得及時通知我。”
之前打算做采訪時,他們就已經互相留了電話的。
“好。”
程錦希見她鬆口,眉梢眼角都流露出抑製不住的喜悅來。
他轉身要走。
想到什麼又折返回來,抱住蘇鹿的腰際,俯身吻下去,“讓我親一口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