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房間的門我讓人重新加固過,用的都是最隔音的材料。”陸時銘輕描淡寫打消她的顧慮,“更何況,我覺得珠珠回國之後人憂鬱了不少,為了她能有個玩伴早點開心起來,我們是不是應該抓緊時間再生一個,嗯?”
蘇鹿,“……”
她倒還真沒過慮過再生一個的問題。
當初生珠珠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還在眼前,好不容易把這小丫頭養大,她可不想這麼快就重新經曆一次。
隻是來不及讓她回答,陸時銘健碩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薄唇噙住她的唇瓣細細啃噬。
蘇鹿進來洗澡,身上的外套本就已經脫了個幹淨,剩下的那件內搭也因為剛才慌亂之中扣錯了扣子,被陸時銘輕輕一扯就撕了開來。
男女親吻的細細聲響混合著布料撕碎的“茲啦”聲,將一室的氣氛渲染得更加曖昧旖旎。
蘇鹿憤憤地拿眼瞪他,很快又淪陷在他高超的吻技裏,整個身子都軟綿綿地靠在了他的懷裏。
陸時銘解掉內衣,又伸手去脫她的褲子,卻在扯落底褲的時候突然頓住了動作。
“怎麼了?”
蘇鹿原本對於這事兒並不熱衷,被他挑起了欲望再突然停下,難免會有些難受得緊。
結果順著他的視線往下,在看到自己內褲上的那一灘血紅之後,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不早不晚的,她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例假?
掃興是在所難免的,但此時此刻,有一種更為強烈的幸災樂禍的感覺湧了上來,以至於她忍不住,直接捧著肚子就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陸時銘的臉色可想而知,黑得如同是鍋底一般,“看我吃癟的樣子,你覺得很有意思?”
“沒有沒有……”蘇鹿連忙否認,過後又忍不住地調侃起他來,“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不是真的憋得很難受啊?”
男人跟女人對那件事情的熱衷程度本就不同。
在威尼斯,好幾個夜晚她都感知到了男人勃發的欲望,隻是礙於珠珠,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陸時銘把手插進褲兜裏,皺著眉頭反問,“我要說是,你還打算用其他方式幫我解決一下是怎麼的?”
用其他方式?
這男人,為了瀉火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蘇鹿裝作沒聽懂他話裏潛在的意思,點了點頭,“對啊,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夫妻嘛!你這個做丈夫的有需求,而我這個妻子又身體不便,換一種方式給你解決欲望,不是很正常的嗎?”
“哦?”陸時銘挑了挑眉,似乎對她這個話題極感興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幫我解決?”
“我給你……”
蘇鹿一邊慢慢悠悠地說道,一邊將視線挪向衛生間的門口處。
“我給你上網買個充氣娃娃你自己玩兒去吧!”
這句話說完,她已經找準時機,隨意裹了條浴巾就從衛生間裏衝了出去,整個人還笑得樂不可支的,像是占到了什麼極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