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已張鬼臉就要撲到我麵前,我手腳幾乎都被那些血靈給纏住,加上水中根本用不上力,掙紮了幾次都沒有掙脫掉。
就見我就要被那鬼臉的大嘴咬到時,臉口猛的發出一陣白光,瞬間將我身邊的血靈給衝散了。
連那個鬼臉鬼也被一陣白光掃得連半點影子都沒有了,隻聲無聲的怒吼,我似乎能感受到它心底的憤怒。
白光一閃而過,跟著我就被木沐從水裏拉了出來。
我重重的咳嗽了兩聲,連忙指著還淹在河裏的楊傑,讓他快去救人。
幸好現在不是澇期,水淺,木沐跑過去將楊傑拉上來的水也隻到他腰間。
可楊傑已經喝得肚子都大了,木沐將他拉下來,毫不客氣的將他倒著拎了起來,用力的死抖,將他肚子裏的水給抖了出來。
我也被嗆得夠嗆,就在一邊看著木沐搞,可看著看著,卻發現楊傑背上似乎有一大團黑。
隻是我方向不對,看不清楚是什麼,好奇的走近一點看。
卻見楊傑背上,赫然就是一張活靈活現的鬼臉,在我朝他看過去時,那張鬼臉還朝我伸了伸舌頭,張大嘴好像要從他背上撲出來一樣。
看著楊傑背上的皮肉因為鬼臉撲出而鼓起,我這下子完全是蒙掉了,慌忙回頭,卻發現我背後的血靈還在,隻是依舊凶狠的朝著我脖子吸食著血氣。
原本倒拎著木沐不停抖水的木沐順著我的眼神看了一下楊傑的背,立馬毫不客氣的直接將楊傑給扔在了河灘上,從書包裏掏出直尺戳了戳那張鬼臉。
可這時那張鬼臉就跟紋上去的沒什麼兩樣,一動不動的呆在楊傑的背上。
細看之下,卻又根本沒有針孔,明顯不是紋上去的,不好像楊傑身上突然長了一個這樣的胎記一般。
我又試著拿鏨子戳了戳,那鬼臉立馬朝楊傑的體內縮了縮,竟然在慢慢變小。
等我作勢要將鏨子給紮下去時,那個鬼臉立馬消失不見,可跟著卻又出現在了楊傑的胸口。
氣得我立馬拿著鏨子就紮了下去,快紮到皮時,立馬收回手,可那個鬼臉卻依舊消失不見了。
我跟木沐對視一眼,發現這下子問題大了。
背後血靈什麼都不怕,而這鬼臉鬼卻能在人體內停留,隨時變換地方,也根本沒有辦法驅出來。
兩人正發愁,楊傑卻迷糊的醒了過來,一見我先是一陣驚恐,跟著慌忙朝著我背後瞄去。
這時他眼上的牛眼淚已經被水給衝掉了,看不到我背上我背後靈,立馬鬆了一大口氣,揉了揉眼睛,似乎在懷疑剛才看到的。
可木沐卻沒讓他這麼好過,立馬從他書包裏掏出牛眼淚,跟著就摸到他眼睛上。
楊傑又是一陣驚恐,不過更讓他驚恐的是,木沐拿著我的鏨子將他背後浮出來的鬼臉鬼又趕到了他的胸前,讓他自己看一下。
一見自己胸前多了一張鬼臉,楊傑嚇得差點暈了過去,舌頭都大了,看著我不停的打卷。
我隻得拍了拍的肩膀,讓他先沉住氣,跟著讓他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出來,要不然誰都救不了他。
這會他再也沒有心思隱瞞,大著舌頭,三兩下將事情給說明白了。
翻我文具盒的是他,本來他是準備放點東西在我文具盒裏的,可見下麵一層有張紙條,以為是別人給我的情書,就想拿出來看下,再扔掉
說到扔掉時,楊傑的臉又莫名其妙的紅了,氣得木沐又吼他。
兩人又吵了幾句之後,楊傑才接著道。
那紙上就是畫著一些古怪的符號,還說明隻要將血滴在紙上,並在上麵寫好自己的心願,立馬就會實現。
他許的願就是名跟他講話,結果那天我居然問他,今天的語文作業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