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了雜誌社之後,我的生活總發生著或多或少的變化。
我周圍的同事依舊喜歡打聽八卦,我依舊不能融入她們所謂的“娛樂圈中心。”
副主編還是對我充滿了仇視感,雖然我已經盡力的去做,但是我可能做不到討好她,就如同,我學不會拍馬屁。
現在對我而言,最大的興趣愛好可能就是寫一寫自己愛看的文字了。唯有讓自己放空在文字的世界裏,我才感覺到赤裸裸的純淨。
我在寫著自己的文章,景然卻自己躥了出來,把我嚇了一跳。我關上電腦,然後雙手叉腰,很無奈的看著他。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嚇人?大半夜突然間冒出來實在很嚇人你知不知道?說吧,你今天又有什麼。”
我突然又想起來這幾天他的反常行為,總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奇怪。他臉上堆著笑,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過來。
他垂下頭,衝著我擺了個他以為很帥的姿勢,其實我都快作嘔了“微微,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
景然突然的出現,讓我真的有些措手不及,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他太親近得稱呼。這麼多年,我甚至都以為他不記得我的名字,突然從他嘴裏喊出來微微兩個字,一瞬間還以為,這是幻覺,頓時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從腳底貫穿全身。
“”嗯,你說吧,我們能約定什麼?”雖然,我真的不想答應,但是為了不表現的那麼心虛,就勉強聽聽吧,畢竟這麼多年的交情了。
“嗯,就是這個。現在我把這一缸魚放在你這裏,你先替我養著,如果一年之後他們還活著,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怎麼樣,劃算吧?”。
說實話,養魚,我真的不感興趣,而且我知道金魚是很嬌貴的生物,並不怎麼好養。但是他最後一句話,聽的我兩眼閃光。
他這算不算自討苦吃?一個要求是吧,嘿嘿嘿,你以後有的受了。“好啊,兩條魚而已嘛。”
“你輸了也沒事,我不會要求你什麼。但是你要保證這一年內你不能和那小子有什麼。”
我終於明白他做這個賭注的目的,其實他就是不用這麼幼稚的手段,我也不會跟柳江俊發生什麼。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更明白我的未來人生,不會有他參與。
不過,不論起因是什麼,兩條魚,變成了我們之間的賭注。
從那天開始,我的臥室裏,第一次有了小動物的生氣,雖然那隻是兩條魚。
擺在陽台的一側,每天陽光撒過的水麵,都顯得格外好看,我甚至開始喜歡這兩個可愛的小東西,它們的到來,多少讓我的生活不那麼無趣。
“今天有沒有給魚換水?你看你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寫東西,真怕你憋出自閉症。現在的宅女那麼少了,怎麼還有你這樣骨灰級,真是想不透”。
景然這個每天不請自來的“好習慣”,有的時候這讓人受不了,還整天像媽媽桑一樣愛念叨,不知道他哪裏會有這麼好的耐性,但是真的聽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