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冰,就咱倆這頻率……,嗬嗬”君澤忍不住低聲再次在蘇冰耳邊道,蘇冰臉上更紅,卻什麼都沒,隻是伸手握住了君澤。
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一直都是風風雨雨,能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太少,真的和別的夫妻一樣,享受繾綣纏綿和魚水之歡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數。
現在想想,君澤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真的是委屈他了。
可是就是知道也隻能如此,他們現在倒是時機正好,可是她的身體,顯然已經不允許了。
看出蘇冰眼底的惆悵,君澤倒是後悔提出了這樣的話題,他起身將蘇冰抱在懷中,輕聲道:“其實隻要能和你在起,即使沒有男女之間的事情也是沒關係的,如果你實在歉疚,等以後你把欠我的全還給我。”
君澤得一本正經,蘇冰卻有些無奈,這樣的話題,自己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真是……太討厭了。
“謙,帶我回宮吧,這次飛龍門在克州軍立下大功,你也當著朝臣的麵給我寫信,雖然沒有你在乎的名分,但是信中的話語和許諾我是你唯一的女人沒什麼區別。我知足了,也可以借著你的歉意理所應當的回宮。”
“就是因為我有過那樣的保證,我才不敢讓你回宮,宮中那群女人,哪一個不是瘋狂的,我不敢將你放到一群瘋子裏麵,尤其是可兒,她用毒出神入化,我不能不防。”
即使是蘇冰一個人,君澤也不想再將她帶回宮,更何況,這次蘇冰腹中還有了另外的生命,他不能冒險。
“謙,即使你不允許,我也會以飛龍門門主的身份重新執掌封印,按照太祖的遺詔,飛龍門主入宮執掌鳳印不需要皇上的許可。”蘇冰已經清楚君澤不會鬆口,所以隻能拿著自己飛龍門門主的身份事。
“蘇冰,你……”君澤看著一臉執著堅定的蘇冰,心底更多的是疼惜。
他如何不知道蘇冰入宮是為了誰?可是他好像也左右不了蘇冰,即使他心底全是不舍。
“後宮是你的地盤,你要負責保護好我們母子。”蘇冰很認真地對君澤命令,君澤任命的點頭。
“早這樣多好,還非要我抬出飛龍門門主的身份,真是……不識趣。”蘇冰有些不忿地指責君澤,君澤什麼都沒,腦海中已經在思考著要如何增強宮中布防,要怎樣讓蘇冰的安全無憂。
君澤更不知道的是,在蘇冰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是蘇冰初衷,她隻是想多離君澤更近一些,在她還能見到他的時候,在她還能和他在一起的時候。
“安然,師傅其實喜歡你這樣壞壞的樣子,要比原先鎮國王爺府上那個唯唯諾諾的世子可愛很多,隻是這樣的你不會是一個好大夫。”蘇冰輕聲道。
如果她隻是安然的義母,她希望能看到安然這樣鮮活的樣子,你可是他是要學醫的,這藥材任何一種都由不得他兒戲,因為事關性命。
之前蘇冰之所以會警醒是因為她從來沒教過安然毒的知識,醫毒不分家,但是安然年紀還,心性不堅,如果真的癡迷製毒解毒,那走了歧路,自己都沒辦法和鎮國王爺交代的。
可是安然好像無師自通,竟然可以將地南星和機丸一起用,不是經驗老道的大夫怕是不會察覺出其中的不同。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製出要人性命的毒藥呀,看你這深諳其道的樣子,不會已經製出來了,隻是沒有告訴師傅吧?”蘇冰輕聲地問,卻字字誅心。
安然跪在地上不敢看蘇冰,因為蘇冰確實中了他的心事,他確實很喜歡毒,在蘇冰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他甚至覺得研究毒要比醫術更有意思,他是不受控製地沉迷其中,他喜歡別饒性命和痛苦喜樂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
可是,當他麵對蘇冰的時候,他又覺得自己想的是不對的,可是至於錯在哪裏,他不清楚。
見安然不話,蘇冰已經明白自己的預料是對的。
“安然,你學醫是為了什麼?”蘇冰輕聲地問,好像並不在意安然之前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