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冰好不容易願意給妹妹診治,你還將她攔到門外,你難道還不該死?”
宮女被陳元慶的樣子嚇得瑟縮不已,她不敢看陳元慶,隻是心底彌漫的全是絕望。
隻是她心底又全是不甘,為什麼,她不過是對那個自私狹隘的女人多了防範之心,為的是護住自己的主子,怎麼就該死了……
隻是陳元慶顯然已經不願意給她辯解的機會了,他不耐煩地對著身邊的人揮揮手,就急匆匆地起身向著皇宮走去。
他現在心底充斥的全是喜悅,蘇冰竟然願意給妹妹診治了,隻要妹妹的毒解了……
陳元慶想著又可以每都和陳雨柔曾經的事情,想想陳雨柔可以安靜地守在自己身邊,他心底就被滿足占滿。
陳元慶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竟然這樣的相信蘇冰,相信蘇冰不會對妹妹下手,相信蘇冰會醫治好自己的妹妹。
陳元慶更沒想到的是在知道蘇冰去柔儀宮為妹妹解毒之後,他腦海中全是京默那的軟糯身影,從昨和京默分開,他腦海中就不斷出現京默那帶著失望和惱怒的背影……
她確實如自己所,將她的媽媽請到了柔儀宮為妹妹診治,可是自己竟然……
陳元慶縱然沒有和孩子相處的經驗,他也明白了自己無意識出的那句話蠢到了極點,在一個孩子的麵前詆毀她的母親,不過她維護蘇冰的樣子也是讓人心顫。
愧疚,在他急匆匆的進宮的時候闖進了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陳元慶更沒想到是,他竟然在無意中想著要怎樣討好京默,讓京默不要記恨自己的話語,他是真的喜歡那個像極了雨竹時候的孩子,他不願意想京默看到自己時候一臉的疏離淡漠。
陳元慶甚至忘了,自己最應該擔心的是在深宮中躺了多日的那個身體柔弱的妹妹。
而此刻守在陳雨柔身邊的蘇冰麵色凝重,她沒想到,陳雨柔體內的毒要比自己想象的複雜好多,而且和之前已經有了變化。
陳元慶衝進柔儀宮中,見到的就是蘇冰皺眉坐在陳雨柔床畔的樣子
陳元慶以為,來回將軍府這麼長的時間,蘇冰足以把毒解了。
“我還以為蘇冰門主有多大的本事,原來連這毒都解不了嗎?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能為我妹妹解毒的。”
完話後陳元慶都有些吃驚,好像每次麵對蘇冰,他都控製不住自己心頭的惡意,比如現在,他覺得蘇冰做出這幅樣子,就是等著自己過來,等著自己的千恩萬謝。
可是他偏偏不想讓蘇冰如願,所以出的話語格外刻薄。
蘇冰隻抬頭看了陳元慶一眼,就繼續低頭為陳雨柔診脈,她的脈相變化太快,和之前中的毒有些不同,這才讓她不敢輕易下藥,畢竟陳雨柔身體柔弱,萬一下錯了藥,半條命沒了不,陳元慶還不知道要怎樣不依不饒……
“怎麼,心虛了?當時你可是信誓旦旦可以給雨柔解毒的。”陳元慶見蘇冰不話,更加篤定了蘇冰是在拿喬,出的話語也就愈發刻薄。
陳元慶在知道蘇冰沒有給陳雨柔解毒之後,所有的心思都落到了自己妹妹的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到蘇冰此刻已經是在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千山卻是看得分明,所以在聽完陳元慶瘋子的話語之後,低聲了一句:“我們門主不欠你們的。”
千山完話就扶住了蘇冰的身體,一副要帶她離開的樣子
因為剛才思慮過多的,蘇冰頭有些暈,想要和千山什麼,開口卻什麼都不出,她隻能抬頭示意千山不要離開。
“她不欠我們?她欠我妹妹一條命,當年雨竹的毒和太後中的毒一模一樣,她給太後解毒了,可是我的妹妹死了。”陳元慶到陳雨竹的時候眼角都帶了淚意,雖然現在雨竹回來了,可是她受了苦,他這個做哥哥的想想都心疼。
“所以這次,你最好好好診治雨柔,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也不會饒了皇上。”
陳元慶的話,擲地有聲,是威脅更是宣言,當年他沒能護住自己的妹妹,現在,他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害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