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可是看見的,夏安慢慢的朝彥昊軒的方向前進,然後在彥昊軒和其他人說完話以後,突然崴腳,托盤裏的酒水幾乎是全部灑在了穿黃色禮服的女人身上。
鄒凡有些遺憾的搖搖頭,“這人不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白穆眉頭皺緊,“這麼劣質的計謀,有人會信嗎?”
鄒凡道,“套路知道嗎?套路不在老,有用就行,你看那彥昊軒不就信了嗎?”
白穆還是想不通,看著那彥昊軒明顯維護夏安的樣子,發出了來自靈魂的疑問,“這彥昊軒,是不是太單純了一點。”按道理來說一個常年在商場上浸泡過的人,不應該這麼傻啊。
鄒凡冷笑一聲,“他不是傻,他是小看女人,把女人當傻子。”
雲然手裏捧著西柚汁喝,現在她滿腦子都是瓜子,也不知道瓜子現在怎麼樣了,一會她還是直接回公寓吧。
“雲然,雲然。”
“啊。”雲然回神,看向鄒凡,“你叫我。”
鄒凡看著她表情奇怪的道,“你不會還對彥昊軒餘情未了吧?”
雲然翻了一個白眼,“你才餘情未了,我在想瓜子。”
鄒凡秒懂,“放心貓沒事的,大學的時候我同宿舍的一個人就養了一隻,那隻貓可是十天半月見不著影,唯一一次大半夜回來了,還是在我們宿舍生了窩小貓,所以你不用擔心。”
白穆明顯也想到了那隻白貓,他不想說話。
雲然看著不遠處一群人,然後在慢慢散開,“已經碰完瓷了。”
鄒凡點頭,“碰完了。”
雲然站起來,拍拍手。
“你要去幹什麼?”鄒凡問。
雲然理所應當的道,“當然去告發她啊,你和我一起去,人家李小姐是在你們家出事的,理應還人家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