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退役,雲然一手扶著自己的右手手腕,原身是沒有辦法,才會23歲,年紀輕輕就退役的。
在一年之前原身年紀輕輕就獲得了國際台球比賽冠軍,拿到了世界矚目的金牌,但是,就在半年前,原身出了車禍,那場車禍直接導致原身現在的右手完全無法使上力氣,醫生也說,右手是無法完全康複的。
這對自信驕傲的原身來說,無疑是被判上了死刑,無奈之下,原身迫不得已回國,已經失去職業台球選手的光環,原身在回國以後,自己全部的注意都留在了男主薑淩修身上。
然後才引發一係列的劇情。
司謹承想著自己昨天看的小女人一切的資料,看見她摸著自己的右手手腕,司謹承眼神微暗,對於一個職業台球選手來說,雲然現在的情況,簡直就和死了沒有兩樣。
所有的聲音一時卡在了喉嚨裏,司謹承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他也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嘴笨,根本不會安慰人。
雲然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笑,“我現在已經退役了,這次回國也是沒有事情幹,正想著以後要努力找一個工作養活自己,我總不能一直靠家裏養。”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敲響。
司謹承,“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司謹承的助理,“司總,轉院手續已經辦好,車也到了,我們可以走了。”
司謹承看向雲然,“走吧!”
雲然,“怎麼走?”
司謹承輕聲說了一句,“抱歉了。”
雲然感覺自己突然淩空而起,雙手下意識地環住司謹承的脖子,然後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臉。
司謹承竟然直接把她抱起來了。
“你,你……”
雲然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的老公竟然這麼直接,他們兩個真是快速要全壘打的節奏嗎?會不會有點太快了,她要不要矜持一點?那樣顯得比較淑女。
正在雲然胡思亂想的時候,司謹承開口解釋道,“抱歉,剛剛沒找到輪椅,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下來走。”
助理跟在後麵,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雲然如果不是感應到男人身體的僵硬,還真都信了他的邪。
“哦。”小聲的哦了一聲,雲然安穩的躺在男人懷裏裝鴕鳥,她什麼都不知道,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她隻好接受了。
司謹承在下的樓,走到車前以後,就看見在自己懷裏已經睡著了的雲然,白皙的皮膚臉上有些細小的白色絨毛,在陽光下小臉還是有些不正常的白皙。
司謹承歎了一口氣,“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他懷裏抱著雲然坐在車裏,然後拿起旁邊已經準備好的毯子,蓋在雲然身上,在做好這一切以後,才開口,“走吧。”
“是。”前麵的司機踩動油門,然後離開。
雲然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裏,她坐在一個高高的椅子上,下麵有好多人的朝拜,好像自己就是這些人的神。
場景一變,高聳的懸崖上,懸崖下麵是白皚皚的雲層,天空中飄著白色的雪花,在懸崖之上有一棵巨大的鳳凰樹,上麵開滿了粉紅色的鳳凰花,雲然看見自己穿著一身古代的衣裙,坐在樹下。
雲然聽見自己說,“你來了。”
然後就是一個磁性的男音,那聲音有些熟悉,有些懷念,但更多的是安心,“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