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表情很平常,仿佛在說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完全沒有把朝堂上的權勢看的有多重。
雲然低頭,她當然不會懷疑祁恒夜會把權勢給自己,因為祁恒夜根本就不是一個貪戀權勢的人。
或許,朝堂上那些自認為自己是祁恒夜對手的人,他們都玩,自己看得太重了。
祁恒夜反正就是想在玩遊戲一樣,他們自認為是掌控權勢的人,說不準都是祁恒夜剩下的棋子,而他高高在上的看著棋局,隻要直接分明的手在棋局上輕輕一撥,瞬間局勢就會改變。
雲然輕笑一聲,“我可不要,皇位也沒有什麼好的。”
祁恒夜知道,雲然沒有說假話,如果說現在放著小丫頭出宮,這小丫頭覺覺會收拾東西跑的連他都找不到。
所以,祁恒夜眼睛微暗,她這輩子也別想出宮,但是如果和自己在一起的話,還是有可能出宮的。
“衛起將軍求見。”
福圓的聲音傳來,雲然點頭,算算日子衛起的確是該進宮了,“皇叔要不要見見將軍。”
祁恒夜看向她,剛剛這人不愛說自己難受嗎?
雲然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隻要皇叔明天不讓我上早操,那麼我的病就好了。”
祁恒夜聽見後簡直氣不打一出來,他像是那麼出爾反爾的人嗎?
在雲然見到衛起以後,這個衛起的樣子,到是和雲然想的差不多,一米八將近一米九魁梧的黑臉壯漢,一身的鎧甲,在鼻梁處斜著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明顯是被利器所傷,應該是在戰場上留下的,整個人就是一個魁梧的武夫。
而在他的身邊,這是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一個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袍,麵容俊逸,看著就像一個書生,但是又比平常在書院讀書的書生多了幾分特殊的氣質,即使是跪在那裏別讓人輕易的能發現。
而另一邊,這是一個,穿著紅色鎧甲的男孩,完全就是那種陽光大男孩。
衛起,“臣衛起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參見攝政王,攝政王千歲。”
雲然坐在台子上,笑著點頭,“衛起將軍大勝歸來,本來就是朝廷的功臣,福圓給將軍賜座。”
衛起道,“臣身為大燕的將軍,守衛邊疆一不容辭,談不上勞苦功高,在邊疆的每一個戰士,他們都是用自己的血來守衛邊疆的。”
“好。”雲然眼睛裏真是驚喜了,這樣優秀的將領,在原劇情裏還真是埋沒的,真是可惜。
衛起道,“這是臣的兩個孿生子,一個喜文一個喜舞,分別是衛戰和衛安。”
雲然點頭,其實她早就聽說了這兩個人,現在這麼一看,真的不錯。
雲然道,“衛戰封為一品將軍,賜好安國,而衛安,就奉為安國公吧。”
雲然出手大方,還是把衛起嚇了一跳,在來之前,他已經聽說這位陛下是一個蠻不錯的人,至少對攝政王挺好的,但是現在這麼一看,現在他拿不定主意了。
眼睛看向一邊的攝政王,但是攝政王現在完全不看他,而是隻看向一邊的皇帝。
衛戰被封為將軍,衛起其實並不覺得驚訝,畢竟衛戰在戰場上的表現十分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