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安辰聽了喜笑顏開,嘟著嘴往我的方向壓來,我的手直接叩住他的臉,壓低了聲音說道:“快點去救人!”
他被我一聲嗬斥,才抱住我飄回了別墅,我發現道士被一具冒著綠光的屍體掐住脖子,樣子十分痛苦,讓我擔憂不已。
我拉扯著邵安辰寬廣的袖子說道:“怎麼辦?”
他聞言一揮手,道士像被風席卷而來,活屍瘋了般的席卷而來,渾身還散發著惡臭味。
周容昌憤恨地說:“壞我好事還想跑?”
他再欲吹起笛子,邵安辰把我抱的更緊,他一甩手周圍出現了鬼火,團團圍繞著周容昌。
鬼火近不了周容昌的身子,活屍聽不到笛聲便壓低了腦袋,綠色的液體流露到地麵,硬生生的砸地一個坑,好強的腐蝕性!
邵安辰冰涼的手按壓在我的眼眸上,我再次睜開眼發現已經回到了家中,我扭頭尋找著道士,他則在我的耳邊說:“他沒事,一會就到。”
我從臉頰紅到耳根,下意識推搡著邵安辰的胸膛,掙脫了他的懷抱。
“好生的離我這麼遠幹嘛?”他不解地問道,我懶得解釋,警告道:“以後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
邵安辰沉默不語,我隻當他是答應了。不一會道士敲門來到我的家中,他嘟囔著:“怎麼還要在這裏住?白衣女鬼怨氣不消,是不會走的。”
我坐在沙發上擔憂不已,周容昌不人不鬼的,看起來不好對付。
“我先回去了,讓女鬼好好養傷,另外,這個房子能不住還是別住了。”道士強調完便先行離開了,我打量著房間,裏麵每一個陳設都是我和父親的回憶,實在是不舍。
“千年人參沒有得來,我爸……”我欲言又止,邵安辰拍著胸脯連連保證晚上會送來,還囑咐我道:“這房子雖陰,但也是養胎的好去處,我現在給你尋人參。”
不等我反應,邵安辰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經曆了種種,我隨意收拾了便躺床上休息,奇怪的是,往日好睡眠的我,躺了許久都沒睡意。
我轉身側臥,卻發現身子僵硬,整個人都動彈不得。被壓迫的感覺難受死,關鍵我還睜不開眼睛,在黑暗中身上的觸感更加敏感。
想起人在鬼壓床可以嚐試東東手指,我卻連的手都感覺不到在哪裏。
“滴答滴答……”水管漏水聲充斥在我的耳中,一撮毛發佛過我的脖子,我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房間裏的溫度猛然下降了很多。
“誰把我扔在這兒,誰在我心口上捅刀子?”一聲接連著一聲的詢問,讓我頭皮發麻,我害怕的額頭浸出了冷汗,整個後背的睡衣也粘在了肌膚上。
一雙冰冷的手觸碰著我的臉頰,我幾乎是本能地睜開眼睛,一張無麵長發的鬼顯現在我的眼前,她的臉上有一個大大的十字疤痕,仿佛要把她的整個臉都剝開。
我尖叫聲抑製在了喉嚨裏,眼淚忍不住地流下。她咯咯地笑著,每動一下骨頭都像是要斷裂。我想跑,可身子僵硬依舊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