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神智在慢慢恢複,人參也發揮了它的功效,父親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你把房子找好了?”父親出院的第一句話還是關於房子,我臨時在小區的另一棟樓裏租了房子,並且讓道士看了風水說是不錯。
郝岩幫忙送我們回來的,我不好推遲。父親看著郝岩就讓他留下來吃中午飯,我沒有反駁的理由,隻能下樓去買菜,讓父親陪一下郝岩。
小區裏有超市,不到半小時就回來了,並把菜譜在心裏想了大概。
郝岩的家教修養不錯,我能看出父親很開心,郝岩主動來廚房幫我,我笑著拒絕道:“你還是出去外麵等著吧。”
“就你一個人很慢的,我還是留下李幫你吧。”郝岩說著很熟練地幫我摘菜。
一個握手術刀的手做起菜來也顯得格外養目,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簡單的四菜一湯出爐了。
飯桌上也顯得特別的和諧,要不是郝岩飯後還有一個手術,父親還會把他留下來。
等到房間裏麵剩下兩個人的時候,父親神秘兮兮地說:“郝岩這個小夥子不錯啊,挺熱心的,你可以多考慮一下。”
一句話把我愣住,感情父親是在打這個主意,我立即反駁了他的想法,我肚子裏麵還有一個,不過最近倒是沒有孕吐等一些列的反應。
“你就是倔,到時候就會後悔了。”我不以為然,在父親回去收拾的時候說:“我最近事情特別的多,晚上就不回來了。”
父親還欲多問幾句,我麻利地把東西一收拾就跑到了廚房,父親沒辦法,搖搖頭便回房間裏麵休息了。
一個大姑娘有了孩子,還是陰胎,到時候怎麼和父親交代。
我愣神之際手中的盤子掉落在地,我身子一抖,立馬去拿盤子。但是道士的電話卻打來了,我簡單收拾之後便回到了陰宅。
道士渾身是血,並且筋疲力盡地坐在門口,看見我都提不起精神,我立馬打開房門讓他進去,並且拿出了醫藥箱。
“你這是怎麼了?”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先包紮哪裏。
道士不以為然地說:“沒事,這血基本都不是我的,你給我找個幹淨的衣服,我到你這裏避避風頭。”
“我房子不幹淨。”我連忙提示,但道士笑嗬嗬地說:“就是因為你這裏不幹淨,才來的。”
他給了我幾道符,我按照他的要求貼在了指定的位置上,並且給他找到了我父親的衣服,到下午門就咚咚地響著。
這是敲棺材的聲音,我回頭看向道士,見他依舊輕鬆自在。
“放心,他是進不來的,你房間這個也是一個厲害的主。”道士緊盯著房門說道。
那沒有五官的臉我想起來身上就忍不住哆嗦,房門依舊在敲打,但時間一長就停止了聲音。
隨即就是指甲劃著牆壁,還用我最熟悉地聲音:“小琳,你怎麼又回來這裏了,我不是讓你走嗎?”
“是我爸。”說著我就起身去開門,但是被道士被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