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瑤淩驚呼一聲,遠遠的避開了那個木匣,像是在躲避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濘姑娘,你不用做在裝了。”旅成華說道:“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這東西,可是你的人送來的。”
“是我讓人將這東西送到旅長老你手中的?”瑤淩道:“這不可能,我可沒派人送過這東西。”
頓了頓,瑤淩才繼續說道:“想必旅長老應該知道,我不過就是融合期而已,怎麼可能取下‘廣謁宗主’的人頭!”
瑤淩這話,可以說是句句在理,也很有說服力。
要是換做一般人,可能還真就信了瑤淩的話了,但旅成華是什麼人。
能夠坐上七星觀長老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瑤淩的話。
旅成華在瑤淩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的時候,一雙銳利的眸子便不帶任何感情的看向了瑤淩,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確實不可能會是廣謁的對手,但你身邊那人可就不一定了。”
旅成華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便朝著一旁的廣謁猛地抓了過去。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廣謁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
在加上旅成華的修為本就比廣謁高出了一截。
如今,旅成華在偷襲的情況下,廣謁還真的不是旅成華的對手。
因此,很輕易的,廣謁就成了旅成華手中待宰的羔羊。
旅成華封住了廣謁的修為後一手掐著廣謁的脖子,看向瑤淩道:“濘姑娘還是不願意承認之情其實與你有關嗎?”
旅成華半個字都沒提到廣謁,但其中的威脅之意是在明顯不過了。
不用想,瑤淩也知道,要是自己不給出一個合適的答案,旅成華會毫不留情的掐斷廣謁的脖子。
廣謁是她偷梁換柱下來的,還有別的用處的,瑤淩自然是不願意看著廣謁被旅成華就這麼給哢嚓了。
廣謁在落入旅成華手中的那一刻,便有豆大的汗水順著他的額角往下落。
才不過短短兩天時間,他的生命便被受到了好幾次的威脅,而且每次都與旅成華有關。
這讓廣謁心裏更加的堅定了要想辦法讓呈光宗脫離旅成華的掌控。
如旅成華這樣心狠手辣,不念舊情的人,呈光宗的弟子們肯定很危險,他不能成為呈光宗的千古罪人。
此時,廣謁有些自私的希望瑤淩能夠從旅成華手中將他救下,不管是用什麼樣的辦法,隻要能夠救下他便行。
好在,僅存的理智沒有讓廣謁因此失了心神,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那來。
“這不正是旅長老所希望的嗎?”瑤淩目光淡淡的從廣謁的鼻子處掃過,不冷不熱的說道:“弟子不過是做了旅長老你想做卻有所顧忌的事情而已。”
“按理說,旅長老您老不是應該感謝弟子才是,怎麼反倒是興師問罪起來了。”
聞言。旅成華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不滿的神色,反而是笑了。
他一把將廣謁給推了出去,看著瑤淩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這麼做,濘姑娘又怎麼會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呢。”
旅成華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似有若無的在‘廣謁的人頭’上掃過,其中的意思是在明辨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