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楊從警局出來後,就沒有再亂跑。而是獨自一人在大街上閑逛。
金閶三在辦公室裏,雙眼血紅的盯著視頻。
那嘚瑟的賤樣,讓金閶三恨的咬牙切齒。若不是現在不宜出去,他恨不得馬上現身將孟楊撕的粉碎。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打開了,走進了一個人。
“金董,有個事情需要您定奪。”
秘書見金閶三沒有阻止,繼續說道:“剛才有個公司主動聯係我們,說是想接手鐵旅家屬院的項目。”
“哦?”金閶三很是好奇,抬起頭看向秘書。
“對方給出的價格要低於我們預估價的百分之五十。”
以目前的狀況,有人接手便是好事,就算白送金閶三也想把這燙手的山芋丟出去。
“對方底細查清楚嗎?”金閶三好奇的是,到底是誰來了這番操作。
西安市有點來頭的,誰不知道鐵旅項目涉及到命案,而且後續也將官司纏身。
接手了,就要做好血賠的準備。
“玉晟公司,注冊時間是十年前,名不見經傳。法人叫趙栓,目前我還沒有找到這個人的任何信息。”
秘書倒背如流,將玉晟公司營業範圍、過往業績等等都一一羅列出來。
“這麼說來,這個公司可能是某個集團用來做賬的。”金閶三一語中的,道出這個玉晟公司的存在意義。
“哼,楊信。你這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吧!”
與其業務來往的公司,俱都是楊家的產業。
金閶三再蠢也猜得出是誰在背後操控,他能看的出來,自然也是楊信想讓他看出來的。
這算是警告嗎?
金閶三恨恨說道:“就賣給他吧!”
就算是趁火打劫又如何?
楊信這是明目張膽的搶,既如此,金閶三又奈何?
在西北,除了楊信敢接,試問還有誰能。楊信這一手旨在威脅,也是警告。
不過,金閶三也稍微的心安。
楊信這般操作,卻也給他釋放了一個信息:隻要沒有異心,楊家就不會對他下死手。
“申小川那邊做好了工作沒有?”金閶三問道。
即便鐵旅項目賣出去了,可命案還是在金氏。隻有申小川認罪,金氏才能完全撇清關係。
秘書說道:“熊董事還在說服之中,不過我看作用不大。”
即便金閶三威逼利誘,申小川仍然不幹。要是認罪了,少說也是無期,甚至說死罪都難免。
有錢掙沒命花,申小川可不傻。
金閶三揮手讓秘書出去。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金閶三似乎下了很大決定。
隨即,他起身讓人備車。
一個小時後,金閶三獨自現身郊區的一棟別墅。
他儀式性的推門進去,再上到二樓,然後再進如一個房間。
“這次需要我怎麼做?”在房內打坐的老人睜開眼睛,看向金閶三。
金閶三極其恭敬的拜了一拜:“趙犀兄,還請幫我控製一人讓他自首。”
老人趙犀毫不做作,伸出手:“他的生辰八字拿過來。”
金閶三將早已準備好的紙條遞給趙犀,隻見趙犀從身後掏出一個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