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雪兒想起了那天在街上賣饅頭,黑漢和一個公子打鬥的一幕,刀刮掉了雪兒的帽子,頭發散開過的情景。
“難不成是那個人看到我容貌了,告訴了皇上,不對,看他著裝也不象宮裏人,不可能,再說了那天我匆匆離開了,也沒人認識我,哎,算了,不想了,總之我扮好男人樣就行了,村民也沒人知道我是女兒身!”又匆匆去貼上了胡子,更像男人樣了,雪兒扮好男人樣,就給母親熬藥去了。
小葉子帶著幾個侍衛挨家挨戶的查找,村民們以為宮裏選秀了,都小聲竊竊私語著,有的回家把自己女兒藏了起來。
幾個侍衛來到一農戶家,侍衛對一對老農夫嚴肅道:“你們家有幾個女兒?”“有有!”聲音又壓低了些,“一個,一個!”老農夫手做著行禮的姿態,手顫抖的回著話。
農夫的夫人緊靠在老農夫身邊,聽到丈夫說一個,用眺眉的眼神快眼看了一眼農夫,也哆哆嗦嗦的回道:“一個,一個!”
站在一邊的女兒也嚇得抖著身子,侍衛感覺到他們在隱瞞,大聲問:“到底幾個?”這時躲在屋裏米缸的小女嚇得直哆嗦。
老農無奈悲傷的哭訴:“兩個,哎呀!大人你拉走了我們女兒,我們可怎麼活命啊!”
侍衛往屋子吼道:“出來!”小女從米缸裏鑽了出來,抖著身子慢慢低頭走了出來。
小葉子一看姑娘不是要找的人,就對侍衛一揮手,“走!”就和幾個侍衛走了。“謝謝大人!”老農夫恭送著侍衛。
雪兒端著碗進母親屋裏,“母親喝藥了!”母親躺在床上見雪兒在自己家這樣裝扮,奇怪的眼神看著雪兒,雪兒就附在母親耳邊,嘰嘰咕咕說著。
母親拉著雪兒的手,很怕雪兒離開自己,淚滾落下來,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雪兒天真的哄母親笑道:“好了,好了母親,我這不是讓人認不出來嗎?”舀起一勺藥喂母親喝。
“開門,開門!”侍衛在門外敲打著雪兒的門。雪兒母親聽到很緊張,雪兒放下手中的碗安慰母親小聲道:“沒事母親!”匆匆開門去了。
侍衛指著裏屋問:“什麼人在裏屋?這麼久才開門?”雪兒也不敢抬頭看侍衛,低著頭,“哦,是我病重的母親!”緊張的回著士兵的話。
小葉子在室裏東看西看著,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就看到桌子上放著幾個竹筐筐,小葉子問:“你家裏還有沒有什麼人?”
“沒有,就我和母親二人!”雪兒仍低著頭,又貼了道胡子,小葉子也沒認出是那天賣饅頭的小兄弟。
雪兒也沒敢抬頭看侍衛,也沒認出小葉子,再說了小葉子穿著宮服,雪兒更認不出。
小葉子和幾個侍衛往裏屋望了望,見雪兒母親躺在床上,對侍衛一揮手,“走!”
雪兒趕緊關上門,跑去裏屋抱著母親,“母親,你沒事吧?”母親也抱緊雪兒流著淚,“雪兒,我苦命的女兒!”雪兒安慰道:“母親,別擔心了,沒人認出我女兒身,雪兒永遠不會開你!”
一侍衛苦著臉道:“哎呦,我們找到何年何月啊這樣?”
小葉子腦海裏閃現著剛在雪兒家,看到桌上蒸饅頭的竹筐筐,和那天在街上賣饅頭的小兄弟,被黑漢打翻在地的竹筐筐一模一樣,拔腿就跑,“快跟我走,就是她!”
幾個士兵莫名其妙的和小葉子往雪兒家跑去。“慢!”跑到雪兒家門口,小葉子用手做了個停的手勢,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