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花?”
聽到受傷漢子的話,我大吃一驚,立刻問道:“大陰謀,他們在醞釀什麼大陰謀?”
漢子皺了皺眉頭,道:“現在隻是處於猜測階段,還不能確認。而且我們上頭下了命令,要嚴格保密,抱歉,現在還不能對你講!”
我望了望他,低頭沉吟,覺得這個人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向陽花在神農架絕對有什麼陰謀。
要知道,向陽花可是給我十億美金的報酬,配合他們在神農架的行動,我之前就擔憂他們不懷好意,現在漢子這麼一說,基本是坐實了。
我雖然很好奇,不過看這漢子似乎不願意多說,我知道他暫時信不過我,也沒有多問。
“野兔烤好了,要吃點吧?”我看了看半天沒有說話的漢子,揚了揚手說道。
“啊,好的,謝謝……我叫陳讓,剛才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陳讓說著一抱拳,很是感激的說道。
我擺擺手笑著說道:“沒什麼,相見就是有緣,我叫王超。”
“王超,哼,明明叫王楓!”一旁的尹輕雪聞言,小聲的嘟囔一句。不過她也沒有揭穿,知道千門門主不能隨便透露真實姓名,尤其是在危機四伏的神農架。
我將野兔割下一半,從後麵的背包裏麵拿出幾株草藥,成搓碎渣撒了上去。陳讓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這看起來好像有點不講究衛生啊。
雖然弄完了,不過我卻並沒有將手裏的半邊野兔遞給陳讓,而是說道:“你過來一下,我幫你看看傷口。”
聽了我的話,再看看我的舉動,陳讓似乎明白了我是在弄草藥幫他療傷,連忙走了過去。
等陳讓走到麵前,我抬手就是一掌,發爆出柔和的暗勁,擊在陳讓受槍傷的傷口對麵。一顆子彈猶如流星一般飛了出來,遠遠的落在一邊。
陳讓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就發現自己腰部的子彈被取出來了。這人怎麼這麼牛?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取彈頭的人。
望著一臉驚呆的陳讓,我倒是覺得沒什麼,隻不過是暗勁的一種用法罷了,一般宗師小成的高手,暗勁渾厚到了一定程度,都可以做到這一點。
隨後,我將手裏的半邊野兔遞了過去,然後又拿出兩株草藥遞給陳讓說道:“你先將草藥嚼碎了敷在子彈的傷口上麵。然後吃了這個野兔,應該就沒有事了。”
說完,我再也不管陳讓,而是自顧自的啃起另外半邊野兔來。
這些傷療的藥草,自然都是尹輕雪采來的,無人區很危險,免不了要受傷什麼的,預備一些藥草是必不可少的。
……
敷上藥草,吃過半隻野兔後,陳讓卻驚喜的發現,他的傷口不但不疼了,而且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這是什麼草藥?效果居然這麼好!
他望著眼前這個悠閑的啃著野兔的年輕人,眼神有些複雜,那已經不僅僅是感激了,還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一個危機叢叢的原始叢林,他不但悠閑的烤著野兔,還可以隨意就治療了自己的槍傷,甚至連子彈也隻是一巴掌就取出來了。
此人如此有本事,而且殺死南鬼的人眼皮都不眨一下,肯定不是越國人,是不是可以請他幫忙?
陳讓的心思一動,立即就說道:“王兄,你真是太神了,我的傷口竟是感覺不到一絲疼痛,真是太感謝你了!”
“不要感謝我,這些藥草都是她弄來的,她可是一位高明的女醫生。”我指了指旁邊正在啃著野兔腿的尹輕雪,微笑著說道。
陳讓轉頭望去,隻見尹輕雪放下野兔對其微微一笑,陳讓微微一愣,心中暗讚好美的女人。
不過他隻是禮貌性的笑了笑,隨即就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