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見我雙手被綁上,這才安心,走上前去,神氣活現,得意洋洋道:“老板娘,我就說過,在這珍珠海域不管有什麼事情,我都可以擺平。我爺爺是千門元老,我幹爹是千門第三將,這不是開玩笑的!你看這個家夥厲害不厲害,跟我作對還是要被抓走!”
說著,她湊近到老板娘身邊,眼睛貪婪地王老板娘胸口看過去,老板娘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哎喲”一聲,連忙捂住胸口,臉上帶著一絲緋紅,眼眸裏卻又帶著嫵媚之色,嬌嗔道:“張大少,你……你眼睛往哪看呢,壞蛋!”
這嬌媚的聲音讓張庭骨頭都酥了,低聲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老板娘,現在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大白天的,別這樣說,人家……人家可是有丈夫的人。”老板娘背過身去,似乎很不好意思。
張庭哈哈大笑起來,很是得意,道:“白天不行,那晚上這樣說行了吧。”旋即他壓低聲音道:“老板娘,我先去保安室教訓教訓這小子,最少打斷他兩條腿,等我晚上過來,咱們再好好說話!”
此時,我雙手已經被綁起,劉隊一揮手,道:“押回保安室去。”
我淡定自若,看向張庭,問道:“你是千門元老張鬆的孫子?”
“怎麼?”張庭搖搖晃晃靠近過來,“害怕了?告訴你,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
我又問道:“前幾天黑胡子的腿是被你打斷的?”
“正是爺爺幹的,黑胡子是仙人島的島主,屁都不敢放一個!你他媽算哪根蔥,敢動老子,等回去後老子狠狠的收拾你!”張庭冷笑。
劉隊在旁也是冷笑道:“這位是張鬆張爺三代單傳的親孫子,你敢得罪張庭,隻怪你有眼不識泰山!”揮手道:“帶走!”
有眼不識泰山?
這劉隊身為南千門的弟子,張庭的爺爺是南千門的元老,他也算是半個南千門的人,這兩個人竟然合夥把南千門門主給綁了,這……到底是誰有眼不識泰山?
我也不言語,在眾人的推搡下,出了飯館。
幾名保安將我圍在中間,一路押到保安室附近。
我抬頭望著眼前的四層建築,與其說是保安室,不如說是保安局。保安局的大樓正處於建設之中,按照徐敖的打算,這個保安局就負責珍珠海域的治安,建造的還有監獄。如果在島嶼上犯了罪,是要被抓緊監獄的。
劉隊和張庭帶著我,直接來到了保安室後麵的一片地方,這一路之上,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稱兄道弟,好不熱絡。
我心中冷笑,這個什麼劉隊跟張庭同流合汙,以權謀私,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起碼,他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此時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太陽早已經落山,在海平線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我跟著一群人順著高牆邊上而行,看見那高牆上遍布的鐵絲網,很快就明白過來,他們把我帶到了監獄。
一行人將我帶進了監獄之內,並沒有將我直接關進監獄,而是帶到一處陰暗的小屋子裏。
這個屋子剛建成不久,牆麵都沒有粉刷。
我已經問道:“你們帶我到這裏幹什麼?”
“幹什麼?”劉隊拉過一張長凳坐了下去,一條腿抬起,踏在長凳上,這才對張庭道:“張大少,哥兒幾個已經把人給你帶到這裏了,該怎麼玩,由你說了算。”
張庭嘿嘿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疊錢,厚厚的看起來不少,丟給劉隊,“劉隊,這點酒錢,你回頭和弟兄們分了!”
劉隊立刻做出一副推辭的模樣,搖頭道:“張大少,用不上這樣,咱們都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能讓你白忙活。”張庭笑道:“你們夠意思,本少爺也不能不夠意思,劉隊,什麼話都別說了,酒錢先收起來,等修理了這小子,我帶你們去好地方玩玩。”
“行了,張大少這麼說,若是再推辭,那反倒是見外了。”劉隊將錢收好,眉笑顏開。他站起身來,挽起袖子,道:“張大少,你說,咱們從哪裏動手,待會兒動起手來,大少稍微離得遠些,免得血濺到你身上……隻要不把他弄死,隨便怎麼搞都行!”
張庭哈哈笑道:“就算弄死他又怎麼樣,在這珍珠海域,我說了算!”
“那是那是!”劉隊連忙附和,道:“張大少的幹爹是徐敖,在島上一手遮天,自然是你說了算。”
“還是劉隊明白事理。”張庭一臉受用的表情。
劉隊眯眼說道:“少爺要修理這小子,盡管變著花樣,這條爛命,不足掛齒!”隨後他壓低聲音:“少爺待會兒不還要往那飯館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