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依爾!”
我暗暗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中。
……
第二天,按照洪大先生的安排,我是要一早就離開燕京的。不過我並沒有離開,而是給跟夏東倔通了一個電話,來到了朝陽區一家酒店的門口。
很快,兩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我鑽進了車廂裏。
轎車把我帶到了一個私人療養院,這個療養院很是神奇,下麵有溫泉,一年四季都是溫暖如春,能出入這裏的,幾乎都是燕京的一些權貴人物,就算那些有錢人,也沒有資格進來。
在一位中年人的引領下,我穿過一片樺樹林,看到了一個熟人。
那是一個清秀如水的女孩子,薄粉敷麵,白璧無暇,穿著碎花的格子長裙,簡約時尚的白色帆布鞋讓她的整個人充滿了朝氣,頭上戴著一朵金色的小蜻蜓,微風吹拂,那隻蜻蜓的翅膀便跟著輕輕的扇動,就像是真的一樣。
她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手上捧著一個畫夾,正入神的對著湖水畫著什麼。即便我走到她的身後,她也渾然不覺。
半個鍾頭過去了,紙上的圖形完成大半,她才停下鉛筆站起來伸展懶腰。
手臂無意間碰撞到身後的我,像是隻受驚的兔子似的,驚呼一聲,然後身體往前跑去。
撲通!
她掉進了水裏,站在我的角度,這女人就像是為了逃避流氓的非禮而主動跳進去似的。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有那麼恐怖嗎?
當我看到這女人在湖水裏拚命撲騰,手舞足蹈卻離岸邊越來越遠,還被灌了幾口湖水後,這才意識到她不會遊泳。
我原本想把外套脫下來的,但是看到她又喝了一口水後,也不敢再耽擱,縱身一躍,也跳進了水裏。
其實,這湖子裏的水並不深,最中心也就是大半人身高,這湖邊區域——也就是一米多點兒的水深。我跳進去根本就不用遊泳,直直的站在哪兒還露出大半個身體。
即使女孩子比他要矮上一些,如果她不是趴在水裏如果她不是拚命折騰,站直身體的話也不至於喝水吧?
女孩兒比想象中的要怕水,我試圖靠近把她撈起來的時候,被她手舞足蹈的拍打給劃破了臉皮,臉上多出了好幾道口子。
或許是被灌了好幾口水的緣故,也有可能是處於那種危險的懸浮狀態,讓她閉著眼睛不停的喊叫著。
“救命——救命啊——咕咚——”
當我看到她又喝了一口水後,心想就算用強也得把她給抱起來,大不了再讓她抓住兩把踢上幾腳。不然的話,就算淹不死她這帶有細菌的湖水也會把她給撐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