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千門分部被封鎖,明倫堂被封鎖,現在泗水滿世界都是陳少聰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
另外,北派這次行動如此周密,隻怕機場,火車站以及出城的交通要道都已埋伏有他們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能找個地方先避一避,可是,自己去哪避呢?除了華天魁,我實在找不到一個信得過的人。
我長長吸了口氣,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想掏煙盒,結果手指碰到一張硬物,抽出一瞧,原來是張名片。看到這個。我先是一疑,接著,嘴角挑起,按照上麵的電話號碼,當即給陳開山打去電話。
此時夜幕已深。陳開山早睡覺了,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接聽,聲音含糊不清的問道:“什麼事?”
“我是王楓,想找陳兄幫個忙。”
“哦,王楓。”睡得迷迷糊糊地陳開山還沒反應過來。隨口問道:“怎麼了?”剛說完,他朦朧睡眼猛地瞪圓,尖聲說道:“什什麼?你你是誰?王楓楓哥?”
“沒錯!我是王楓!”
“老天!”床上的陳開山急忙翻身爬起,又驚又喜的說道:“原原來是楓哥,你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在他的印象裏,南主和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雖然同在江湖,同是老大,但兩人的地位實力卻相差太懸殊了。
我淡然一笑,不緊不慢的柔聲說道:“我希望到陳兄那裏住上幾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什麼時候?”陳開山緊張的問道。
“現在。”我幹脆地說道。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陳開山笑道:“楓哥能看得起小弟,是我的榮幸!”說完,他眨眨眼睛,低聲問道:“楓哥,是不是生了什麼事?”
陳開山能做到老大的位置,當然也不是傻子,身為南千門掌門大哥的王楓,好端端怎麼會住在自己這裏呢,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也不隱瞞,直截了當地說道:“北派要殺我,我必須要找個地方避一避,陳兄是個能讓我信賴的人。”
我和陳開山僅僅見過一麵,隻覺得這人很直爽,至於值不值的信任,我也不清楚,但現在我已經沒有其他的人選了。
聽完這話,陳開山先是一驚,隨後又感覺很榮耀,自己能讓南主看重,無論怎麼說,臉上都是十分有光的。他立刻說道:“操他媽的,北派這些免崽子的膽子也忒大了!楓哥不用擔心,你在哪,我這就派人去接你不,我親自去接你!”
我搖頭說道:“不用那麼麻煩,告訴我你現在在哪,我自己坐車過去!”
“我在小山湖!”陳開山說道:“楓哥,我還是去接你吧!”
“你隻需告訴我怎麼走就可以了。”
“上北線高公路,東行一百裏”
記下陳開山所說的路線。我道了一聲謝,把電話掛斷,然後對腥風說道:“上北線高公路!”
腥風老臉一紅,低聲問道:“楓哥,北線高公路在哪?”
我揉揉額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兩輛轎車,度飛快,雖然把後麵的大隊殺手甩掉,但仍有三輛北派眼線所開的汽車窮追不舍,像是尾巴一樣,在後麵緊緊跟隨。時間不長,前方路旁出現一座報亭,腥風把車降了降,開到報亭前,停下車,探問道:“北線高公路怎麼走?”
報亭的老板愣了愣,向北方一指,說道:“順著這條路往北走不遠就到了”
“多謝!”我扔出一遝錢,腥風再次加,按照老板所指的方向開去。
“我靠。問個路竟然給我這麼多錢,見鬼了!”報亭老板望著散落在眼前的一大把錢,震驚的瞠目結舌,隨後便是嘿嘿笑了起來,趕緊彎腰撿錢。
我們前腳更走。北派的眼線也到了,兩輛汽車繼續追蹤,停下一輛。車上跳出兩青年,跑到報亭前,一腳將門提開。他們抓住正在彎腰撿錢的老板的衣領子。大聲喝問道:“剛才他們問你什麼?”